陸晏洲瞇了下眼睛,指關節(jié)捏得咯咯響。
沒等他犯錯誤,旁邊的女人卻一個箭步上,“啪”地甩了王石川一巴掌,把王石川另外沒受傷的半邊臉打了個對稱,又拿另外一只手捏成小拳頭,跳起來“梆”地一下錘了他的腦殼。
王石川無聲地張大了嘴。
一個是因為驚訝,二個是因為痛痛死了。
陳寶珍手掌也在發(fā)麻,眼皮一掀氣勢洶洶:“少給臉不要臉了!我不追究你,你還追究別人!要是我知道你投訴他,我馬上就把你送去坐牢!”
“你”王石川瞪著陳寶珍。
“我什么?你不要臉!你臭流氓!以后別再來找我了!”
陸晏洲松了拳頭:“你要投訴我可以,這是你的權利。市公安總局,陸晏洲就是我,不要找錯人了?!?
“我肯定要”王石川忍痛嚷,但是陸陸剛剛陳寶珍是不是也喊了他陸隊長?
王石川一個在商場上班的人精,立刻就想到了這個陸就是陳寶珍現(xiàn)在當保姆的那家人的陸,陳寶珍都認得他,那他是?他爸豈不是——
王石川抱著頭偃旗息鼓,不敢再囂張。
陸晏洲涼薄地看了王石川一眼,整了衣服走人,陳寶珍剛剛小發(fā)雷霆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這個人,免得又被糾纏就惡心了,于是小跑起來跟到了陸晏洲身后。
雖然陸晏洲她也不想面對,但起碼陸晏洲是正人君子,兩個矬子里面拔將軍唄。
陸晏洲到了車那兒上了駕駛座,陳寶珍已經(jīng)很自覺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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