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頭也不抬的陳寶珍“嗯?”了一聲。
鹿什么先生?
陳寶珍一個激靈。
莫不是她后頭結(jié)婚的不是百貨商店的那個王什么,是姓啊?
哪個?
還有個手背上有疤的男人嗎?
“我也不大清楚他什么時候回來?!标悓氄湎认拐f對付。
想了想,陳寶珍故作哀愁地又加了一句:“他操心我不好好吃飯,出差這么辛苦我還操心他在外頭有沒有好好睡覺好好吃飯呢!”
女人已經(jīng)習(xí)慣兩個人這么的恩愛,勸慰陳寶珍:“這次出差比以前是好多了,去廣市,陸先生起碼能住家里的賓館,就算有個頭疼腦熱,也可以讓家里人幫襯幫襯”
“噗!”陳寶珍一口飯噴出來。
“小珍!”
對面的女人匆忙起身給陳寶珍拿帕子。
陳寶珍捂著嘴巴邊咳邊擺手:“沒事咳咳沒事”
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不行,你真是怪怪的,我得給白鴿賓館打個電話,跟陸先生說一說情況,他對你的事最上心了!”
“別打!就是不小心嗆到,沒事,真沒事。”陳寶珍接過帕子擦嘴。
她嫁的這個先生居然在廣市有賓館?!
是誰?是誰?是誰啊???
她一個小保姆哪里認(rèn)識那種大老板,想都不敢想她會認(rèn)識那種資本家!
一定是白手起家的草莽英雄吧,陳寶珍想著有點心潮澎湃,她跟這個先生是志同道合的同志,攜手拼搏努力,最后她念上了書,先生的事業(yè)蒸蒸日上越大越強(qiáng),兩個人惺惺相惜所以感情很好。
感情好,才會每回見她總是釀釀醬醬,又親又抱的,還要人看著她好好吃飯。
陳寶珍臉頰發(fā)燒,很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