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洲搖了下頭,他是準(zhǔn)備要說什么呢?說陳寶珍這個人是周淑蘭有目的帶過來的,說陳寶珍也沒有那么單純,一早就擺明了要找個好的對象結(jié)婚,說陳寶珍難道就沒有騙你嗎
他也搞不清楚。
陸盛陽真要去倒面條了,他端著碗起身,拍了下陸晏洲的肩膀:“哥,借你吉,以后讓我跟陳寶珍結(jié)婚!”
接著陸盛陽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。
餐廳里只剩下陸晏洲一個。
他坐在那里心煩意亂了許久,發(fā)現(xiàn)家里的空氣沉悶得不行,胸口也悶悶的,最后決定去訓(xùn)練室打一個小時的拳。
陳寶珍完全不知道兩兄弟還有這一趴,吃完自己的面條就回去房間躺著了,今天兩只手搬東西干了太多活,胳膊越來越發(fā)酸,還騎車載了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上坡下坡,現(xiàn)在腿也酸。
還好今天是休息,她不必出去再見人。
唉
唉
唉
比起身體上的難受,一想到以后要跟陸盛陽結(jié)婚,陳寶珍就那個愁啊。
還是愛咋咋嗎?
要說以前以為是那個王什么,雖然也不喜,起碼人家不會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,還能眼不見為凈逃避逃避,但陸盛陽可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,成天看他這么游手好閑睡到日上三竿,那可不渾身刺撓地難受?
但人可以改??!
陳寶珍想了想,從床上彈起來,一拍大腿:“思想也是可以改造的啊!只要改好了,不也是國家的好同志!”
陳寶珍決定把自我學(xué)習(xí)的事情放一放,知識可以以后再學(xué),挽救失足青年是刻不容緩。
早上六點,曙色初亮,大院里只有幾只早起的麻雀兒站在電線桿上翹屁股,整個京市都還半夢半醒。
陳寶珍已經(jīng)起床,上了樓站在陸盛陽的臥室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