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氏見石家兄弟三個都沖著長女來了,頓時心驚膽戰(zhàn),腿一軟,就要跪下。
    滿月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母親。
    “半月,快!”
    半月扭頭一看,趕緊幫二姐將母親扶住。
    兩人一左一右扶著,何氏才沒有跪下去。
    “娘,長姐肯定不會吃虧的,你再看看!”
    滿月心驚膽戰(zhàn)道。
    石柱石墩撞到地上,鼻子疼的不行,腦袋里嗡嗡的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拳頭一下一下落在他們頭上,背上。
    沈清風(fēng)用足了力氣,這些年受的委屈全部揮灑在拳頭上,他咬著牙嚎叫著,手上不停。
    沈溪月見石保糧叫自己的兩個弟弟過來,她勾唇一笑。
    打那兩個孩子實在是沒勁,現(xiàn)在來了三個壯年男子,她袖子一挽,背后的粗辮子拽過來在脖子上纏了兩下,辮子頭咬在嘴里。
    石保金怒氣沖沖,“裝模作樣的,今天你們主動上門惹事,別怪我們不客氣,都說好男不跟女斗,你這種女的就欠收拾……啊!”
    話沒說完,沈溪月一腳踹在他臉上,他一個后仰往后狂退,后背砸在了桌上。
    沈溪月又一個轉(zhuǎn)身,揮出雙拳,擋住石保糧和石保銀的胳膊,跳起來一個回旋踢,將石保銀踢的連連后退猛的貼在墻上。
    最后,她拽著石保糧一只胳膊反向用力,猛的往前一跳,拖著人猛的砸向地上。
    石家三個壯年男子全部放倒。
    石保金感覺自己的腰斷了。
    石保銀覺得自己半邊身子不能動了。
    石保糧眼冒金星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太奶。
    石柱石墩兩人已翻身,沈清風(fēng)這時候已經(jīng)處于下風(fēng)。
    兄弟倆本來還想著爹和兩個叔叔將沈溪月按住后,過去報仇的,結(jié)果只是兩個呼吸之間,爹和兩個叔叔都被放倒了!
    沈溪月一直留意著沈清風(fēng)這邊,見弟弟要吃虧,快速過去,一把將石柱拎起來,扔到王氏跟前,然后一腳踩上去。
    回頭對沈清風(fēng)說:“石墩留給你,給我好好打!”
    石墩已經(jīng)要嚇?biāo)懒恕?
    平常有多威風(fēng),現(xiàn)在就有多慫。
    沈清風(fēng)見長姐已經(jīng)這么給力了,對石墩便是一頓拳腳相加。
    很快,石墩就鼻青眼腫。
    本來鼻子就被沈溪月撞的流了鼻血,現(xiàn)在血啦啦的糊了一臉,看著很是嚇人!
    王氏已經(jīng)嚇的說不出來話了。
    自己的大兒子血糊糊的躺在自己面前,沈溪月跟餓鬼一樣踩在她兒子胸腔上,她一顆心都要碎了。
    石保金和石保銀的妻子,哭著撲到自己男人跟前,想罵沈溪月卻不敢。
    石婆子也啞火了,一下子跪在地上。
    石老漢顫抖著雙手,嚇的嘴里嗚嗚的,不知道在說什么。
    沈溪月俯身看著王氏。
    “剛才給你說過了,我爹是不在了,但是我家還有我!你看看,你們這一家慫包,三個男人加起來都打不過我!你說,他們是不是活該被我打?”
    王氏顫抖著,看著沈溪月的眼神里全是驚恐。
    這時候,她終于怕了。
    到了這會,她相信,只要沈溪月一個不高興,就能將他們一家全部弄死。
    石家男人哎呦著慢慢爬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