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里的,家里的,洗衣做飯,照顧他們,伺候大人,長姐從來都是溫柔且賢惠的。
    都是由著他們欺負(fù)的,什么時(shí)候變得不一樣了。&l-->>t;br>
    “沈溪月!你太過分了!你爹以前供你二叔三叔讀書,那是他應(yīng)該做的,他是大哥,他不做誰做?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?!?
    柳曼云第一個(gè)不同意。
    “是嘛?但是你們別忘了,那是我爹!不是二叔三叔的爹!”
    沈溪月目光變得清冷起來,“我爹未成家之前,他作為大哥,撫養(yǎng)兩個(gè)弟弟一個(gè)妹妹,供弟弟讀書,給妹妹攢嫁妝,這些我們認(rèn)了,但是我爹成家以后,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要養(yǎng),幫你們本來只是情分,你們應(yīng)該在有能力的時(shí)候還給我爹?!?
    “而且,那幾年,我娘為了讓二叔三叔安心讀書,任勞任怨幫他們,二叔沒考上秀才后,我爹又賺錢幫他娶媳婦,又繼續(xù)供我三叔讀書考秀才?!?
    “三叔考上秀才,后來沒有考中進(jìn)士,又要跟三嬸成親,同樣也是我爹帶著我娘累死累活做苦力,賺錢幫他娶媳婦?!?
    “我爹就跟二叔三叔的爹一樣,二叔三叔有能力以后,不僅沒有幫我們家一份,還總打著各種各樣的名頭讓我們家人幫你們兩家人干活?!?
    “甚至更惡劣的是,在我爹生病臥床后,你們兩家狼心狗肺的沒有一個(gè)人給銀子,我爹那病是活活拖死的。”
    “要是那些年我爹把銀子攢下來,不幫你們,他就不會再生病的時(shí)候沒有銀子看病,說到底,我爹就是因?yàn)閹湍銈?,才把身體累垮了,我爹的死,跟你們脫不了干系。”
    “你們這些白眼狼,不僅不知恩圖報(bào),在我爹后不說善待自己的寡嫂和孩子,反而過去搶人,你們都安的什么心思,別以為我不知道?!?
    “三嬸我告訴你,三叔的胳膊斷了,那是他活該!要是他不做那些虧心事,他的胳膊怎么會斷!”
    “昨天若不是我回去,我的弟弟妹妹會怎么樣,你們自己心知肚明,我娘被你們氣暈,你們不管不顧,要不是我及時(shí)趕回去,我娘的命肯定保不住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們這些吃人的惡魔,還想跟我算賬,為我要銀子,我給你們講,這些年,我們家在你們身上花的每一文錢,我都要要回來。”
    “要是你們敢不給我,那你們就走著瞧!”
    沈溪月跟放機(jī)關(guān)槍一樣,小嘴叭叭叭的,壓根不給對方說話的機(jī)會,一口氣將他們說的體無完膚。
    二嬸三嬸兩人面面相覷,面露震驚。
    “你敢!別忘了,這是在鎮(zhèn)上!又不是你家,豈容你放肆!”
    “是嘛?”沈溪月笑的一臉燦爛,隨手在沈清風(fēng)背著的包袱上拍了拍。
    “看來你們剛才確實(shí)錯過了一出好戲!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?”
    二嬸三嬸面露疑惑,“誰管你里面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清風(fēng),告訴他們!聲音大一點(diǎn),好讓他們聽清楚。”
    沈清風(fēng)身子抖了下,然后挺直腰桿,清了清嗓子,這才開口。
    “二嬸,三嬸,你們聽好了,包袱里是陳家給我長姐的賠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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