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她一定要逃走,不能再呆在那慧慈庵了,再在那呆著,她都快成面條了。
直至一個聲音走近,白莞莞雙手緊緊攥著肩上地包袱,眉頭緊皺,往聲音望去,倏然見到昨日她救過的那個和尚,不由一怔。
又見面了?
為什么每次逃跑都會遇見他。
不由得一臉苦相,十分苦惱。
玄真見她一臉苦惱的表情,不由得眉頭微蹙,她見到他這么苦惱做什么,他以往每日都來這里練功的好吧!這兩日是她倏然闖進來自己的領(lǐng)地。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想起,“在那?!?
白莞莞忙一把拉過玄真,把他壓在小山之上,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,一只手放在嘴邊。
“噓……”
白莞莞此時全身貼在玄真的身上,呼吸盡入他的鼻息之內(nèi),玄真不由得一怔。
看著她此時離他二十分的距離,白皙的皮膚由于剛才奔跑有些緋紅,未施粉黛卻明眸皓齒,櫻桃小口朱紅不點而艷。
長發(fā)如墨散落在素衣上,依舊用一根青色絲帶把頂上墨發(fā)給盤起來。微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那散落的墨發(fā)被風(fēng)吹散與青色絲帶交織一起飛舞著,顯得頗為輕盈。
風(fēng)向微轉(zhuǎn),幾縷墨發(fā)順風(fēng)瞟向玄真,掃過他的俊美的面龐。不由得心底似是被貓兒撓了一下一般,癢癢的。
直至那兩人跑離開了,白莞莞放開玄真,有些不好意思,“大師,對不起??!”
說著便拉著春蘭蹲在了地上,倚在山上,怕那尼姑會來個回馬槍,又怕下山的路上會碰到她們。
這次,她一定不要再被逮回去了。
蹲了一會兒,見那和尚并未離開,白莞莞轉(zhuǎn)頭看向他,催促道,“大師,你走吧!”
玄真不由得眉頭微皺,眸光一寒,這是在趕他嗎?
這本是他的領(lǐng)地好吧!
片刻之后,有些等待不急的白莞莞轉(zhuǎn)眼看向春蘭,“春蘭,這下山的路還有沒有別的路?!?
“小姐,沒有了,就這一條路?!贝禾m回道。
白莞莞沒有再說話,心中十分的煎熬。
就在此時,那兩個尼姑再次跑了上來,其中一個人說道。
“我們運起輕功下山都沒有見到姑娘,她此時定是在山上還未下山,你去庵內(nèi)叫人來搜山,我去山下守著,這下山的路就這一條,只要守著下山的路,姑娘就跑不出去?!?
“好?!?
緊接著兩人都沒有了身影。
白莞莞不由得臉色發(fā)白,這人怎么這么聰明。
春蘭也是一臉著急,“怎么辦小姐?”
白莞莞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無論如何,今天都不能再被逮回去了,要是再被逮回去,我就真的成了尼姑了。”
每天吃面條青菜,一點兒油水都沒有,她可不就真的是尼姑了嘛!
聽到白莞莞的話,玄真深邃的眸子閃出一絲冷冽。
她是被迫前來出家修行的?
若是再被抓回去,就會被迫剃發(fā)修行?
不知為何,一想到她會被迫削發(fā)以后常伴青燈,心中有些怒意油然而生,
白莞莞一臉焦急,忽然想起什么,眼睛一亮,轉(zhuǎn)眼看向玄真,激動道。
“大師,大師你能不能救救我,把我?guī)Щ啬愕乃聫R,明日我就離開。”
玄真眉頭微蹙,臉上淡漠,思考著要不要救她。
若是救她,他直接讓元一把她送下山就行。
想起上次她贈藥之恩,本想點頭卻聽到她再次說道。
“大師,你的病跟著你二十多年了吧!我上次聽你喘息聲,甚是粗重,只要大師能救我,我定能幫大師把病給治好?!?
玄真挑眉,她能治好?
見和尚不信,白莞莞忙游說道,“大師,你信我,我定能給你治好,不信你問春蘭。”
而后看向春蘭,春蘭見此忙點頭附和道,“大師,我家小姐很厲害的,定能治好大師的病。”
心中卻是暗想,對不起大師,為了能逃走,我只能說瞎話了。
她家小姐雖然失憶后總是搗鼓些瓶瓶罐罐的藥,但還未在真人身上試驗過。
上次給大師的藥,她都不知道會不會吃死人。
玄真見白莞莞一臉認(rèn)真,想起了上次的三瓶藥,他吃過之后卻是好受了許多,點頭?!昂谩!?
而后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白莞莞一臉高興,忙拉著春蘭追了上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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