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入房內(nèi),白莞莞嚇得癱坐在了地上,此時雙手全部被汗液浸濕。
剛才實在是太嚇人了,還好躲了過去。
心中暗自琢磨著,她得想辦法趕快離開京城!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驚嚇了。
春蘭也是一臉后怕,剛才她差點兒嚇暈了過去,“小姐,現(xiàn)在我們該怎么辦?”
每日逃跑時都極其驚悚,她都有些不敢出門了。
怕碰到昨日調(diào)戲小姐那個惡少,又怕遇到王爺?shù)娜恕?
此時覺得這個春風樓好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。
“哎,”白莞莞長嘆一口氣,十分得氣餒,“想來也跑不出去了,就在這春風里呆著一段時間吧!”
整個京城里面,只有春風樓最安全了。
“恩呢,好?!贝禾m點了點頭,她也有此意。
雖然依舊不想住在青~樓里,但與小命相比,覺得春風樓里面是最好的選擇。
白莞莞回到房內(nèi)直接躺在床上睡下了,最近她為了逃跑的事情都沒有睡好覺。
直到一個敲門聲響起,白莞莞起身,“誰啊!”
“你哥哥。”
聽到外面尉遲寒的聲音,白莞莞一怔,起身打開門,看到外面的尉遲寒,臉色一紅。
她好像又給他惹麻煩了,剛才宸王的人來搜捕,對他的店鋪會有一些影響吧!
看著白莞莞臉色緋紅,尉遲寒看出了她內(nèi)心所想。
想到剛才宸王離開滿臉意趣之味,疑惑問道,“你和宸王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他見宸王好像是剛認識她一樣,以前并不認識她,那為什么他要抓她。
聽到尉遲寒的問題,白莞莞眉頭一皺,有些結(jié)巴,“他,他就是,昨天從那個流氓手中救出我的那個人。”
聽到白莞莞所說,尉遲寒眸色一深。
這件事他已經(jīng)知道了,昨日的情況宸王剛才與他提過了。
想到那個張錦華,眸色一寒,昨日他不應(yīng)該那么輕易放過他的。
再次發(fā)問,“那你為什么說我是你哥哥?”
白莞莞頓時一噎,“我,我住在青~樓里,又不是青~樓里面的姑娘,我只能說是你的妹妹,不然,若是有人看上我怎么辦?”
她就是這樣想的,若是不說她是他的妹妹,宸王以為她是青~樓里面的姑娘,要點她怎么辦?
她感覺宸王此時對她有些心思。
尉遲寒沒有再說什么,反正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是不信的。
“你別想著再逃跑了,外面的那些人整日搜捕的極其嚴格,你每逃跑一次就給我這春風樓惹一次事兒?!?
白莞莞被說的臉色一紅,也沒再說什么。
他說的對,她每出去一次,都會給他惹一次事兒。
現(xiàn)在看著他,她著實有些不好意思,有些尷尬。
尉遲寒拿著手中的衣服往前一遞,“既然你都對外聲稱是我妹妹了,以后不要再穿男裝了,短時間就在春風樓里住下,待到外面風聲一松再出去?!?
“謝謝你?!?
接過尉遲寒遞來的衣服,白莞莞對尉遲寒由衷的感謝,他一而再這么幫助她,她卻一而再的給他惹事,實在有些不該。
有些認命的說道,“我短時間不會再出門了。”
她怕她再出去會被逮到,因為不會每次都這么好運氣的。
“好?!鄙钌畹目戳搜郯纵篙?,尉遲寒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薄唇一勾,鳳眸間盡是笑意。
這下這個女人該安生些了吧!該好好的呆在這春風樓里面了吧!
關(guān)上房門,白莞莞換上了女裝,在這春風樓里,她有了另外一個身份,就是春風樓東家的妹妹。
接下來幾日,白莞莞整日呆在屋內(nèi),也不敢出門了。
的確是,她每一出門,就會給這春風樓惹一次事兒。
三日后,夜晚,白莞莞在房內(nèi)無聊的很,讓人拿了一個古箏,在屋里彈奏古箏。
在現(xiàn)代的時候,她喜好中醫(yī),又喜歡中國古典文化,鋼琴、小提琴什么的都不會,古箏倒是十分的精通。
春蘭在一旁聽著白莞莞彈琴,十分的驚訝!
小姐以前可是從未學過琴藝的??!怎么失憶后不僅會醫(yī)術(shù)了,連琴藝都會了。
著實讓她吃驚的很,看著眼前的小姐,總覺得不像是原來的小姐。
但她肯定的是小姐就是她的小姐,并沒有被人掉包,
旁邊房內(nèi)的尉遲寒聽到白莞莞房內(nèi)一陣清脆的琴音傳來,有些驚訝!
這琴音,這曲調(diào),真是清脆無比。
起身,拿起一旁的玉簫,走到一旁白莞莞的房內(nèi),敲了敲她的房門。
聽到聲音,春蘭去開門,見到門外的尉遲寒,俯身行禮,“公子”
此時她對尉遲寒是感激的很。
他已經(jīng)好幾次救下了小姐,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好的人。
白莞莞停下,見尉遲寒走了進來,有些疑惑,“老板,有事兒?”
尉遲寒走近房內(nèi),看著坐在琴前的白莞莞,覺得此時的她十分的安靜。
淡淡一笑,“覺得你彈奏的琴音曲譜十分的好聽?!闭f著拿起手中的玉簫晃了晃,“不如,我倆合奏一曲罷!”
“好啊!”白莞莞欣然一笑,已經(jīng)三日了,她感覺自己在屋內(nèi)呆的都要發(fā)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