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莞莞卻是笑了笑,上前走到梁夫人面前,叫道,“義母?!?
“乖,”梁夫人起身,走到白莞莞面前,伸手捋了捋頭上的步搖,一臉笑意,“你義父在詩社等著你呢!說要慶祝一下,丞相也在,去吧!”而后看了眼一旁的梁非夜、公孫止、公孫憐兒,“你們也一起去吧!索性沒有什么外人?!?
“好啊!”公孫憐兒十分開心。
四家本來就走的很近,原本就經(jīng)常聚在一起吃飯,她并不覺得有什么。
然后幾人便起身前往詩社,前往詩社之時,白莞莞與公孫憐兒一個馬車,梁非夜與公孫止一輛馬車,馬車之內(nèi),公孫止的嘴巴都沒有停下來過,全程都在夸贊白莞莞厲害。
弄得白莞莞十分不好意思。
這些東西本就不是她所寫的,她也是抄的別人的,太不好意思了。
為了提高自己,為了皇甫昭,也就無所謂了,即便是把現(xiàn)代所有的知識抄過來,別人也不知道不是,誰讓這個是架空的時代的。
馬車到達(dá)詩社之時,恰巧西商太子南宮溟、南楚三皇子完顏軒、北梁太子拓跋羽剛下馬車,皇甫昭、皇甫宸陪同一起。
以往均是皇甫昭一人陪同的,今日許是皇上覺得皇甫昭搶了皇甫宸的王妃,有些苛待于他,便讓皇甫宸一起陪同三國使臣。
經(jīng)過早朝之事,眾人都知道了白莞莞寫的那‘百首詩集’與‘兵法傳’,又聽聞詩社外面新掛了她的畫作,不由得想來觀賞一番,不曾想,竟然會在此碰到。
其實,這件事是南宮溟挑起的,他得到消息,今日白莞莞眾人會在詩社內(nèi)慶祝,便慫恿完顏軒與拓跋羽一起來了詩社。
皇甫昭知道他不安好心,但他們既然如此要求,他亦不能推辭,只能陪同前來。
不曾想,剛下馬車就碰到了她。
看到白莞莞從馬車上下來,皇甫昭冷冽的臉龐瞬間轉(zhuǎn)為柔情,抬步上前,走到馬車前,搶先一步走到春蘭面前,伸手去扶下馬車的白莞莞。
見到皇甫昭白莞莞有一瞬的驚訝,“你怎么在這?”是來一起慶祝她當(dāng)官的嗎?
皇甫昭眸色瀲滟春光,扶著白莞莞下了馬車,而后伸手拂了拂她耳邊的一縷小碎發(fā),“陪三國使臣來參觀下詩社?!?
“哦哦!”白莞莞點了點頭,這才看到后面那四人。
公孫憐兒扶著春蘭下了馬車,對著皇甫昭俯身行禮,“參見太子殿下,宸王,南宮太子,王爺,拓跋太子?!?
“嗯?!秉c了點頭,皇甫昭并不看她,整個眼中全是白莞莞。
梁非夜與公孫止亦是下了馬車,一齊抱拳行禮,“參見太子殿下,宸王,南宮太子,王爺,拓跋太子?!?
“嗯?!被矢φ言俅吸c了點頭,伸手拉住白莞莞的小手往前走去,走到一旁的皇甫宸面前,聲音冰冷,“有勞宸王招待下使臣,本太子有點兒要事處理一下?!倍蟊憷纵篙缸呷朐娚缰畠?nèi)。
見此,皇甫宸臉色難堪,一臉冰冷,但又沒有辦法,只能伸手朝南宮溟幾人作邀請狀,“請。”
而后幾人便走到詩社前面的展示欄處,看到上面展示的白莞莞上次的畫作,與詩會之上寫的那三首詩一首詞,旁邊卻是新加了一個風(fēng)箏,風(fēng)箏上面畫的是三個人一起畫風(fēng)箏上面的圖案,一個人坐在一旁畫著,畫中的四人形態(tài)非常傳神,一看便知道畫作中人是誰。
見到這幅畫作,南宮溟唇邊勾起一抹笑意。
真是一個奇才啊!撇去醫(yī)術(shù)不說,她有著好多令他不得不抓她走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