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胡側(cè)妃滿臉的堅(jiān)定,皇后深吸口氣,忍不住提點(diǎn)道,“既然太子現(xiàn)在對那個女人那么在乎,你何不從她下手?”
“與她搞好關(guān)系,把她逗得開心了,太子也會多看你一眼,這樣以來,你就可以為自己以后爭取多一些寵愛?!?
聽到皇后這么說,胡側(cè)妃明了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恍然大悟道,“謝謝母后,妾身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
對,她怎么沒有想到呢,只要和那個女人搞好關(guān)系,太子殿下或許就不會把自己趕走了,期間,說不定也能得到太子的殿下的寵愛也不一定。
想到此,胡側(cè)妃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,一臉興奮。
看著胡側(cè)妃臉色變的這么快,皇后不禁搖了搖頭。
心機(jī)這么單純,并不適合在宮中生活,遲早有一天,她會被別人給除掉的,也或許會成為別人的墊腳石。
東宮之內(nèi),白莞莞躺在南宮溟的懷里,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,指尖在南宮溟的胸口劃著圈圈,眼底盡是魅惑之意。
感覺到白莞莞的動作,南宮溟已經(jīng)清明的眸子再次泛起了一絲情愫,一把抓起白莞莞的小手,聲音低沉暗啞,“調(diào)皮,剛才還不夠?”
聽到南宮溟暗啞邪魅的聲音,白莞莞心下一顫,舔了下唇角,柔聲說道,“太子殿下,以后,我就是你的人了!”
“嗯,”白莞莞這句以后就是他的人了,讓南宮溟心下一軟,心滿意足。
心心念念的人終于吃到了,現(xiàn)在他感覺比當(dāng)了皇上更要高興幾分。
只是……
心底有些疑慮,為什么經(jīng)過一年半的時間,白莞莞的變化竟然這么大?
以往,在她的眼里,從來沒有身份之分,不管是見到他還是皇甫昭,或是其他任何人,都直呼名諱,不可能會叫身份的。
可現(xiàn)在的白莞莞,從頭到尾都是叫他‘太子殿下’,這四個字,讓他感覺有些刺耳。
吞咽了下喉嚨,沉聲說道,“莞兒,你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即可?!?
他還是喜歡以前的她,無拘無束,自由自在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聽到南宮溟這么說,白莞莞忍不住輕咬著下唇,有些不好意思開口,“溟……”
“……”
這聲‘溟’并沒有讓南宮溟開心幾分,反而心中有些失落。
白莞莞和皇甫昭在一起那么長時間,還都是皇甫昭、皇甫昭地叫著,那趾高氣昂的樣子,嬌氣又霸道,總是讓他欲罷不能。
可此時的白莞莞,竟然也學(xué)會了普通女人那一套?
眉頭一鎖,臉色有些難堪,但也沒說什么。
想到她在外這一年半的時間里,整日和尉遲寒在一起,聽說他們兩人日久生情了?而且,還要成婚了?心里一陣不滿。
他的女人,竟然和尉遲寒那種身份的人日久生情,簡直是貶低了她的身份。
感覺到南宮溟心中的一股怒意,白莞莞心下一驚,沉聲詢問,“太子殿下,您怎么了?”
“沒事兒,”輕輕拍了下白莞莞的脊背,南宮溟想到與白莞莞初次相見的場景,不由得有些懷念。
“莞兒,你給我唱首歌吧!”
驀然聽到南宮溟說讓自己唱歌,白莞莞眼睛倏然一睜,眸色一轉(zhuǎn),想著唱哪首歌曲比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