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此堅決反對。
“但”底下一個元老開口:“要是我們不答應(yīng),就連發(fā)行都做不到,只能砸手里了啊,給出去我們手上的股權(quán)還能保證一定的分紅收入,但要是不愿意哎!”
“張總,想想你的老婆孩子,你可是把全部身家壓進來了啊,你現(xiàn)在不愿意發(fā)行,你忍心讓他們一直住在破舊的小出租屋?”
張一銘面色凝重。
是啊,他已經(jīng)無路可退了。
但他還是抱著最后的希望,看向了運營總監(jiān)朱?。骸爸炜偙O(jiān),有沒有其他的辦法?”
“哎!要是有辦法老朱早就說了,哪會等到現(xiàn)在?恐怕這已經(jīng)是最佳的解決辦法了?!?
“可是這個條件我們要是答應(yīng),多年的心血就沒有了呀!”
隨著張一銘的開口,幾大元老也是紛紛看向了朱俊。
朱俊壓力山大,他也希望能有別的辦法,但現(xiàn)實不是童話,沒有從天而降的救世主。
他只能苦笑著搖頭:“沒有,目前只有瀛倭風(fēng)投公司愿意給我們注資,其他風(fēng)投公司并不看好我們的項目?!?
在場眾人都沉默了,事情很簡單,無非兩種選擇。
第一,答應(yīng)瀛倭風(fēng)投公司的條件,但這意味著,除非有奇跡發(fā)生,不然就相當于把公司拱手送人。
可這,也意味著公司還能繼續(xù)存活下去。
第二,拒絕對方的條件,那么等待他們的,就是多年心血付之一炬。
會議室陷入了長久的沉默,壓抑的氣氛讓每個人都不好受。
就在這個時候,朱俊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幾天前有人聯(lián)系他,說想要談?wù)労献鞯氖虑?,但對方發(fā)過來的資料,顯示他才十九歲。
朱俊理所當然地覺得是小孩子耍著他玩呢。
何況他們只向風(fēng)投公司傳達出融資合作的意向,這個少年是怎么知道的?
于是他禮貌地回復(fù),委婉地表達了不需要。
但對方似乎并沒有看懂,就在昨天,對方還問自己什么時候方便,他要來找他們面談。
朱俊沒有再回復(fù)。
但現(xiàn)在,他覺得,要不就先談?wù)劙伞?
談?wù)動譀]有壞處,萬一對方不是耍自己玩的呢?
死馬也能當活馬醫(yī)。
于是他打破會議室的低氣壓:“那個,其實可能也有別的辦法?!?
話沒說完,他就感覺被餓狼盯上了一樣,綠油油的眼睛像是要將他吃干抹凈。
“說啊,你在磨蹭什么呢?”
“是啊朱總監(jiān),到底是什么辦法?”
朱俊擦了擦臉上的汗,把事情跟眾人說了一遍。
“嗯雖然荒誕,但也不是沒有這個先例,萬一是某個眼光毒辣,出手又大方的富二代呢,那我們就有救了?。 ?
要換做平時,這種毛頭小子他們看都不看一眼,但現(xiàn)在,只能說形式比人強啊。
“那還等什么,給他回復(fù)呀,快啊,注意點辭。”
他們不知道的是,江照已經(jīng)準備動身了。
雖然沒有獲得對方的同意,但這種事情,他不可能因為對方?jīng)]有回復(fù)就不去做。
生意人嘛,臉皮總要厚點的。
十點二十。
運營總監(jiān)朱俊剛給江照回了郵件。
眾人苦苦等待對方的回應(yīng)。
可千萬不要是耍他們玩的呀!
正當他們等得花都要謝了的時候,這座大樓,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