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長衫老者卻斜著眼睛看了江一浪一眼,眼神中滿是不屑,顯然不相信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年輕人能治好連名醫(yī)都束手無策的病。
秦燁也沒有立刻相信,而是看向江一浪,語氣帶著幾分懷疑:“小友,不是秦某不信你,實在是我女兒的病太過奇怪。我已經(jīng)尋遍了京都的名醫(yī),甚至請了不少武道界的前輩來看,都沒人能查出病因,更別說治好她了。你真的有信心能治好我女兒?”
江一浪微微一笑,語氣篤定:“秦家主,實不相瞞,令愛并非得了什么病,而是被邪修吸走了部分氣運,才會導(dǎo)致身體虧虛、情緒低迷?!?
“信口開河!”長衫老者突然冷哼一聲,語氣帶著幾分斥責,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什么邪修?什么氣運?簡直是無稽之談!我看你就是想借此機會騙我們秦家的錢財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江一浪看向老者,眼神微微一冷。秦展風連忙上前打圓場:“大哥,您別生氣,這位是我們秦家的供奉劉高劉爺爺,他只是擔心大姐的病情,沒有別的意思?!?
江一浪不等秦展風說完,便看著劉高,語氣平淡卻帶著幾分威嚴:“劉老是吧?有些事情,并非你們這些普通武者能夠理解的。不要因為自己見識淺薄,就否定超出認知的事物,否則只會讓人覺得可笑。”
劉高被他說得臉色一沉,怒聲道:“豎子無禮!竟敢對老夫如此說話!我看你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!”
秦展風見狀,頓時慌了,生怕兩人起沖突。而秦燁卻依舊坐在沙發(fā)上,沒有絲毫反應(yīng),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,似乎想看看江一浪到底有什么本事。
江一浪懶得跟劉高廢話,緩緩抬起手,手指輕輕一壓。瞬間,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住劉高,劉高臉色驟變,身體不受控制地“噗通”一聲跪在了地上,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,臉上滿是驚恐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,這股威壓強大到讓他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,仿佛只要對方愿意,隨時能取他性命。
秦燁看到這一幕,臉上的平靜瞬間被打破,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震驚。他連忙起身,對著江一浪躬身行禮,語氣恭敬地說道:“江小友,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,怠慢了您,還請您高抬貴手,不要跟劉供奉計較!”
江一浪緩緩收回威壓,劉高瞬間感覺身上的壓力消失,卻依舊心有余悸,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,對著江一浪躬身行禮,語氣帶著幾分敬畏:“前輩,是劉某有眼不識泰山,沖撞了您,還請前輩恕罪!”
江一浪沒有理會他們,只是對著秦展風說道:“展風,我們走吧,去看看你大姐?!?
秦展風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,聽到江一浪的話,才連忙點頭,又看向秦燁。秦燁連忙說道:“風兒,快帶小友去見你大姐,一定要好好招待小友,不可怠慢!”
說著,秦燁親自陪著江一浪和秦展風、劉高朝著涼亭走去。來到?jīng)鐾で?,秦燁對著白衣女子溫和地說道:“燕婉,這位是江小友,他是一位高人,特意來給你看看身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