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道韞接過符箓,指尖觸到冰涼的符紙,心里卻暖暖的。她緊緊攥著符箓,輕輕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我知道了,你放心。”
江一浪不再猶豫,從瓶中倒出一粒深紫色的丹藥,仰頭服下。丹藥入口即化,一股燥熱瞬間從丹田蔓延至四肢百骸,理智如同被潮水淹沒的沙灘,漸漸退去。但他仍留了一絲清明,這是他提前布下的后手,至少能確保自己不會做出真正傷害柳道韞的事。
即便如此,被激發(fā)的陰暗面還是讓他變得陌生。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,眼神灼熱地盯著柳道韞,動作帶著幾分粗暴,肆意撕扯著她的衣衫。柳道韞起初還強(qiáng)撐著保持清醒,可隨著江一浪的動作越來越激烈,她的堅(jiān)強(qiáng)漸漸被摧垮。無助的呼喊、絕望的淚水、身體的顫抖……每一絲情緒都清晰地傳遞到江一浪那僅存的理智中。
她的手中始終緊緊攥著那張貼身存放的捆仙符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好幾次,她都想將符箓貼在江一浪身上,終止這一切,她又咬牙忍住了,硬生生支撐到丹藥藥效耗盡。
當(dāng)江一浪恢復(fù)理智時,只覺得頭痛欲裂。他睜開眼,看到身邊的礁石上,柳道韞蜷縮著身子,衣衫早已碎成布條,裸露的肌膚上還留著淡淡的紅痕,眼神空洞地望著海面,像一朵被狂風(fēng)暴雨摧殘過的嬌花。
江一浪心里一緊,連忙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套干凈的衣褲穿上,又拿出一件寬大的黑色披風(fēng),小心翼翼地蓋在柳道韞身上,將她裸露的肌膚盡數(shù)遮住。他輕輕將她攬進(jìn)懷里,一道柔和的靈力緩緩注入她的額頭。
柳道韞的眼神漸漸有了焦距,可當(dāng)她看清眼前的江一浪時,身體猛地一顫,恐懼地想要推開他,聲音帶著哭腔和顫抖:“你不要碰我!你這個惡魔!放過我……求求你,放過我吧!”
“別怕,都過去了,我不會再傷害你了?!苯焕司o緊抱著她,聲音溫柔得像在安撫受驚的小貓,“是我不好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柳道韞在他懷里掙扎了許久,漸漸耗盡了力氣,最終放棄了抵抗,將臉埋在他的胸口,放聲大哭起來。壓抑的哭聲在海邊回蕩,帶著無盡的委屈與后怕。江一浪沒有說話,只是輕輕拍著她的后背,任由她宣泄情緒。
不知過了多久,柳道韞的哭聲才漸漸止住。她抬起頭,眼眶通紅,聲音沙啞地說道:“我不怪你,這都是我自己的決定?!?
江一浪看著她通紅的眼睛,心疼地說道:“不如你現(xiàn)在就把要寫的內(nèi)容記下來吧。”
柳道韞愣了一下,抽泣著問道:“為什么……現(xiàn)在就要寫?”
“因?yàn)槲也幌胱屇銕е@段痛苦的記憶生活?!苯焕说穆曇魩е鴰追謭?jiān)定,“等你寫完,我會把這段記憶從你腦海里抹去,就當(dāng)它從未發(fā)生過?!?
柳道韞遲疑了幾秒,最終輕輕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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