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必死無疑!蛇血雙煞的聲音透著刺骨寒意,在這荒墳遍野之地顯得格外陰森。
林末立于法相之前,嘴角掛著譏誚:且看今日誰先殞命。周身環(huán)繞的風神怒之力賦予他絕對自信,完全未將二人放在眼里。
血刀老祖怒喝:狂妄之徒!手中彎刀劈出一道驚天血芒,十丈刀氣所過之處空氣撕裂,隱約傳出凄厲哀嚎。
與此同時,蛇血雙煞渾身騰起猩紅霧氣,化作丈余毒蛇噴吐劇毒,所經(jīng)之處草木盡枯,地面蝕出深坑。
兩道致命殺招襲來之際,林末身形倏然消失。
血刀斬落處,大地裂開丈許溝壑;毒液傾瀉處,土石俱焚。人呢?蛇血雙煞手持淬毒飛刀,警惕四顧。
亂葬崗陷入死寂,唯聞二人急促的呼吸聲。
忽而天地元氣,無形吸力將斷木殘枝卷入半空。
三十丈高的灰色龍卷拔地而起,吞噬了整個墳場。
血刀老祖沉腰扎馬,蛇血雙煞如靈蛇般纏上斷樹,二人眼中俱是駭然。
(卷風呼嘯而起,宛如擎天巨柱連通天地。
狂暴的氣流吞噬著周圍的一切,林末周身真氣如江河奔涌,毫無保留地全力催動。
他要在風神怒的加持下,驗證這招風卷殘樓的真正威力。
呼嘯的風聲中,血刀小祖感到身軀被硬生生拔離地面,正不受控制地向灰色龍卷飛去。
他雙目赤紅,雙掌接連向后拍出,血色掌印卻如同杯水車薪。
身軀仍在不斷上升,面如金紙的臉上血色盡失。
蛇血此時也青筋暴起,腰間傳來撕裂般的劇痛,就連環(huán)抱的古樹也開始劇烈搖晃。
他從未想過世間竟有如此強大的武者,那些傳說中的絕學在親身面對時,竟讓人這般絕望。
林末不過圓滿之境,他們兩位半步宗師卻連自保都成奢望。蛇血,動手!
感受到無法抗拒的吸力,蛇血猛地咬破舌尖。
一道碧綠毒血染在飛刀上,刀鋒纏繞的血蛇虛影驟然亮起幽光。
這一刀耗盡他殘余的勢,若不能破開旋風,等待他的只有粉身碎骨。
血刀小祖同樣陷入絕境。
他重重擊向胸口,噴出的精血在掌心凝聚成猩紅彎刀。
殘缺的勢如流水注入刀身,這是搏命的一擊。
血色刀芒不再凌厲,卻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。
當碧綠飛刀與血刃觸及龍卷的瞬間,刺骨寒氣從內(nèi)部爆發(fā)。
兩柄武器很快凝結(jié)成冰,就連接天連地的龍卷也驟然凍結(jié)。
被困在其中的兩人,已然化作冰雕懸浮半空。
三十余丈的螺旋冰柱巍然矗立。
微風拂過,現(xiàn)出身形的林末滿意地看著杰作。
這招雖耗去六成內(nèi)力,效果卻超出預(yù)期。又是十年苦修。
隨著輕描淡寫的一掌,冰柱應(yīng)聲碎裂。
漫天冰晶簌簌落下,給大地鋪上銀裝。
客棧內(nèi)的柳若鰲環(huán)顧四周,突然神色焦急地拉住朱一品:“朱一品,意童在哪兒?怎么不見了?”
朱一品聞猛地站起,驚慌失措地環(huán)視大堂:“剛剛明明還在這里的......我們一直在大堂等著的,意童也在??!”
發(fā)現(xiàn)孩子失蹤后,朱一品頓時慌了神。
柳若馨怒氣沖沖地揪住朱一品衣領(lǐng):“你是怎么看孩子的?”
她眼中寒光閃爍,手上的力道讓朱一品雙腳離地。
林末見狀急忙上前勸阻:“若馨,冷靜!”
朱一品只覺得渾身發(fā)冷,腦海中一片混亂。
想到意童可能遭遇不測,他突然盯向沉默的楊宇軒。是不是你干的?”
柳若馨厲聲質(zhì)問,“我早注意到你看那孩子的眼神不對勁!”
楊宇軒滿臉錯愕:“胡說八道!”
林末再次勸解,同時暗中觀察老板娘土里香。
見她神色自若,絲毫沒有慌亂之態(tài)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”
柳若馨拔出兵器,冷聲道,“敢動她一根汗毛,我絕不會放過你?!?
朱一品強壓恐懼打圓場:“現(xiàn)在找孩子要緊!夜里太危險了?!?
柳若馨甩袖而去,眾人紛紛跟上尋找。
轉(zhuǎn)眼間,大堂只剩下土里香和邵龐二人。
土里香長舒一口氣,對身旁人笑道:“這些官差倒先亂起來了。
看來今晚能睡個好覺了。”
說著慵懶地打了個哈欠。
那群人中女子生得標致,男子也頗為俊朗。
尤其是腰間懸著酒葫蘆的少年郎,相貌格外出眾。
土里香眼中閃過一絲貪婪。
若能與此等男子共度良宵,縱使傾其所有也在所不惜。切莫輕視他們。
這群人實力深不可測,六扇門沒一個是省油的燈。
你最好收斂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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