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婉連忙道：“等等！”

“念念，這次因為你，公司損失很大，要不是你把自己的設(shè)計稿隨意放在資料室，新來的設(shè)計師也不會充作自己的?！?

“媽媽說這話也不是怪你，只是設(shè)計費”

她頓了頓：“等過了這個坎，我再轉(zhuǎn)給你?！?

“怎么沈家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了？也行，看在葉女士的面子上，那我就寬限一段時間，不過，葉女士要寫個欠條給我，就像我當(dāng)初那樣，如果一段時間還不上，就要按照最高利息計算?！?

“念念！”葉婉不可置信：“我那時是想讓你還錢嗎？我只是”

她說到這，忽然頓住。

“你只是想逼我聽話，逼我做沈家的犧牲品，為你的丈夫你的兒子，謀到更好的前程。”沈念接住她的話說下去。

葉婉的臉色一下白了。

“可我那也是為了你好啊。”

“這樣的好，我消受不起！”沈念說著，冰涼的指尖忽然被人扯了扯。

她低頭。

顧星棠仰著小腦袋，一只小手拽著她，另一只手捏著紙筆遞到葉婉跟前。

“老奶奶，寫借條嗎？”

葉婉凄婉的面容上神色僵滯了一下。

身為國內(nèi)知名的民族舞藝術(shù)大家，她向來注重保養(yǎng)，無論身材還是皮膚，如今雖然已經(jīng)快五十了，看起來卻像是三十多的人。

眼前這小孩，居然喊她、老奶奶？

葉婉不能接受，可她也不好同一個小孩計較什么。

只能又將一口氣吞下去：“念念，你非要做到這個地步？我本來想著，以后我們母女也可以時常見面”

“不用了，要么拿錢要么寫借條，而且我和葉女士談不上母女?！鄙蚰盥曇舯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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