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(shù)十艘通體漆黑、搭載著重型武器的航天軍艦破水而出,艦身之上,“鎮(zhèn)魔”二字熠熠生輝,如同暗夜中的驚雷,直奔蒼州而去!
與此同時,大陸東西南三域的天空之上,同樣的艦隊相繼升空,密密麻麻的軍艦遮天蔽日,帶著毀天滅地般的氣勢。
而這些軍艦所行進(jìn)的方向,毫無例外地盡數(shù)指向蒼州。
此刻,蒼州鎮(zhèn)獄司分部。
衛(wèi)蒼的辦公室內(nèi)。
自敖斌到來,此處便成了他的專屬辦公點(diǎn)。
雖說是辦公點(diǎn),可敖斌整日都在品茶打盹,哪里有半點(diǎn)辦公的意思,就連與他同行而來的軍士們,也都像是度假一般,不斷向州廉鎮(zhèn)獄司討要吃喝。
整個辦公室被漆黑所籠罩,并不曾開燈。
寂靜的空間之中,不時響起指節(jié)輕扣桌面的聲響,敖斌就這般就著夜色,翹著二郎腿,透過窗戶望向外面。
難得有這幾日般的清閑,敖斌倒是頗為享受這種閑暇的感覺,自打他登上這司長的位置后,不敢說嘔心瀝血,卻也每天過的異常忙碌。
他敖斌雖傲慢,卻也非平庸之輩,否則又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。
雖說其中有些水分,但能坐穩(wěn)這把交椅,這些年來他付出的可不少。
眼下好容易能休閑幾日,他自然得享受一番,但隨著清閑下來,這些年的經(jīng)歷便不受控制般一幕幕閃過腦海。
不知過了多久,敖斌才緩緩起身來到窗邊,輕輕搖晃著手里的酒杯,似自自語般呢喃著。
“敖斌啊敖斌,以你的才華,只當(dāng)個司長未免太屈才了,你的志向應(yīng)該是那個位置才對,如今,這機(jī)會終于還是來了,只要能徹底掌控司馬家,就能離那個位置更進(jìn)一步了,無論何人阻撓,都必須鏟除!”
“司馬鴻啊司馬鴻,你這老狐貍怕是想不到吧,你自以為能與我平起平坐,自認(rèn)為能憑那些臭錢就為所欲為,到底還是太小瞧我敖斌的胃口了,等我處死那個姓凌的,下一步,就是你司馬家為自己所做罪行付出代價的時候!”
說著,敖斌的眼中閃過光亮,仿佛一切都已得逞般,透過窗戶落入他眼中的月光,在這一刻照亮了他的野心。
不知過了多久,敖斌的聲音才透過辦公室的門,傳了出去。
“來人,把衛(wèi)蒼給我叫來,明日就要行刑了,他這刑場布置的如何了也不匯報,還想不想干了!”
…
三日緩刑期不知不覺就已過罷。
當(dāng)?shù)谌涨宄康牡谝皇饴湓谛虉鲋畷r,周圍已是早早圍滿了民眾,烏泱泱的人潮將整個行刑臺周圍圍得水泄不通,獨(dú)留下通向鎮(zhèn)獄司方向的那條道。
所有人的目光不時眺望著鎮(zhèn)獄司方向,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。
大量媒體記者不斷調(diào)整著自己的機(jī)器,甚至為了絕佳的拍攝位置而大打出手,場面一度混亂。
讓眾人出乎意料的是,要看都要到了行刑的時候,身為主告方的司馬家竟然沒有一人前來。
而且,凌家寨也同樣不曾有人到場。
這讓眾人有些想不明白,若說凌家寨自覺理虧,不愿參與這種場面倒也說得過去。
可司馬家為何沒人來呢?
就在眾人為此議論紛紛之際,人群中,不知是誰喊了一聲。
“來了!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