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省。
“哪個家族?”
“蕭家?!鼻卣峦鲁鰞蓚€字,“他們家族行事一向神秘,而且……精通一些旁門左道。我聽說,他們最擅長的,就是一些古老的毒術(shù)和咒術(shù)?!?
書房內(nèi)的空氣,瞬間冷了下去。
蕭家。
這個名字,像一根淬毒的針,扎進了龍辰沉寂五年的記憶深處。
五年前,a省軍界一位元老病危,遍請名醫(yī)束手無策。
當(dāng)時的他,年少輕狂,奉師命下山歷練,以一手出神入化的醫(yī)術(shù)名動a省。他受邀前往,診斷出那位元老并非生病,而是中了一種慢性奇毒。
就在他準(zhǔn)備施針解毒的前一晚,他的藥箱,被人動了手腳。
第二天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,他從元老體內(nèi)逼出的,不是毒,而是另一種劇毒。兩種毒素相沖,元老當(dāng)場斃命。
他百口莫辯,被當(dāng)成蓄意謀害的兇手。
而當(dāng)時唯一有機會接觸他藥箱,并且同樣精通毒術(shù)的,正是同去會診的蕭家之人。
是蕭家,一手策劃了那場栽贓陷害。
是蕭家,讓他從天之驕子,淪為人人喊打的“毒醫(yī)”,被迫隱姓埋名,遠遁他鄉(xiāng)。
也是因為這件事,他才會在g省遇到韓冰雪,才會有這荒唐的五年。
“原來是他們。”
龍辰合上文件,緩緩站起。
秦正德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壓力從龍辰身上散發(fā)出來,讓他這個見慣了大風(fēng)大浪的老人都有些喘不過氣。
“先生……您和這個蕭家……”
“有舊賬。”龍辰走到窗前,俯瞰著整個g省的夜景。
“秦浩中的‘噬心蠱’,就是蕭家的手筆。他們不是沖著你們秦家來的。”
龍辰的語氣很平靜,卻透著一股徹骨的寒意。
“他們是沖著我來的?!?
秦正德大驚失色?!笆裁矗窟@伙喪心病狂的東西!他們怎么會知道您在g省?”
“五年前,他們僥幸贏了一次?,F(xiàn)在,大概是覺得能贏第二次?!饼埑降哪樕?,第一次出現(xiàn)了一種近似于殘忍的笑容,“他們來g省,不是來找我的。他們只是來送死的?!?
秦正-德心頭巨震,他完全聽懂了龍辰話里的意思。
蕭家的人,以為龍先生還是五年前那個可以任由他們拿捏的年輕人。
他們根本不清楚,自己招惹的,究竟是一尊什么樣的存在。
“先生,您需要我做什么?”秦正德立刻表態(tài)。
龍辰轉(zhuǎn)過身。
“我要蕭家在g省所有成員的名單,以及他們每一個人的具體位置?!?
他停頓了一下,一字一句地補充道。
“活的?!?
秦正德的后背,瞬間被冷汗浸濕。
他重重地點頭。
“是!先生!三天之內(nèi),我就是掘地三尺,也把他們給您挖出來!”
龍辰?jīng)]有再說話,只是重新拿起那份關(guān)于韓氏集團的報告。
蕭家的出現(xiàn),是一個意外。
但這個意外,卻讓他改變了原來的計劃。
他本想慢慢地,一點一點地,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,讓韓冰雪在清醒中品嘗悔恨的滋味。
但現(xiàn)在,他沒那么多時間了。
他要讓整個g省,都看一場最盛大的煙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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