撲騰了兩下都沒起來。
無奈之下,她只要硬著頭皮向陸弈舟求救。
“陸……陸弈舟,幫幫……幫幫我!”
“我好痛?。 ?
誰知,話落靜悄悄的。
“嗯?怎么回事?”時嬌嬌艱難地抬頭瞧去。
院子里空蕩蕩的,哪里還有陸弈舟的身影?
陸弈舟一定是因為有外人在場才不好意思扶她的。
可惡!
居然白白浪費了這個好機會。
……
時魚沉著臉,吭哧吭哧地朝前走,忘記黃英還在自己身后了。
“魚魚,你等等娘?。 ?
聞,時魚腳步頓了一下。
黃英這才終于追了上來,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,“好了,魚魚,咱不生了啊?!?
“誰說我生氣了,我一點也不生氣!”時魚抿了抿唇。
“呵!”黃英笑出聲來,她伸出了手,寵溺地揉了揉時魚的臉頰,“還說沒生氣,你瞧瞧現(xiàn)在你自己,小臉都已經(jīng)氣成包子了?!?
一聽這話,時魚愣住了。
她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?
自己的情緒真的波動這么大?
不應該啊!
作為未來世界的人,她經(jīng)歷太多人與事,見過太多的世態(tài)炎涼,早就波瀾不驚了。
認真地想了想之后,時魚很快找補到了合適的理由,“我之所以生氣,是因為陸弈舟也是個眼瞎,和林志城一樣是個蠢蛋?!?
“陸弈舟和那狼心狗肺的林志城可不一樣……”
“好了,娘,咱不提他了。”越是在陸弈舟這個話題上糾纏,時魚越是覺得自己氣不順。
胸口悶悶的,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所以,她趕忙岔開了話題。
“快看啊!娘,那不是于先生嗎?”
順著時魚所指的方向,黃英看了過去。
是于先生沒錯。
此時,他正和江海旺面對面站著。
只不過于先生雙手插兜,臉色瞧著不是太好,正和江海旺掰扯著什么。
母女二人走了過去。
隨著距離的拉近,終于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。
“江海旺,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禁錮人身自由是濫用私刑,是犯法的。而你作為黑山島負責人,不能坐視不理。”
“現(xiàn)在你就跟我一起去時家,將人放了?!?
剛看時魚逞完威風,又在金老面前裝完孫子,江海旺正氣不順呢。
如今,居然還有人上趕著往槍口上撞。
“你算老幾?。≥喌玫侥闵衔疫@兒來發(fā)號施令?咸鹽吃多了?撐著了?”江海旺雙手掐腰,表情惡狠狠的。
“你……”
四目相對,于先生愣住了。
他神情錯愕,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面前那張猙獰的臉。
黑山島的負責人??!
怎么說也是一方領(lǐng)導,即便是能力有所不足,但也絕對不至于跟個地痞流氓似的?
“你瞪什么瞪?”
或許是于先生的眼神過于直白,江海旺目光越見陰沉。
他惡狠狠地往前逼迫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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