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始終保持著不承認(rèn)不否定的態(tài)度,這樣一來萬一哪天蘇淺想起當(dāng)天的事情了,她還有一個退路。
但是她猜想蘇淺應(yīng)該是沒有想起來的,不然蘇淺怎么可能會這么平靜的跟她說話。
然而她那一抹一閃而過的慌亂,以及細(xì)微的動作卻還是讓蘇淺捕捉到了。
所以原身真的就是被冤枉的,至于為什么那么多人說是原身做的,就有點兒奇怪了。
蘇佳惠又繼續(xù)可憐地哀求著:“姐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也真的不知道亞硝酸鹽有毒,還以為是別人不要壞了的鹽?!?
一邊說著一邊趁著蘇淺背過身去處理雞翅的時候,將放在廚臺上的一個空碟子碰落在地。
“吧嗒”一聲,碎裂的聲音從廚房傳來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宋校長聽到聲響朝廚房的方向看來。
蘇佳惠連聲慌亂的大聲道歉:“對不起,對不起姐,我不是故意的,我馬上幫你收拾干凈,你不要生氣趕我走?!?
說著就蹲下身去撿破裂的碟片,不出意外地將手指給割傷了,殷紅的血瞬間從指頭流出,滴落在地上。
蘇淺就知道霍家現(xiàn)在不待見她了,她也想她被宋家不待見。
冷勾著唇,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:“你再故意多砸?guī)讉€嘛,等待會兒晚上我就回霍家說你打碎了宋家的碗碟,正好用你心愛的鋼筆以及行李箱抵,我想霍叔叔他們也不會說什么?!?
這個年代的碗碟多金貴,還有專門修理破碗的鋦碗匠。
蘇佳惠一聽,明顯害怕了,卻還是委委屈屈地說:“姐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宋校長聽著廚房的動靜,不放心地從沙發(fā)上站起身走了過來,看到蘇佳惠被劃傷的手指頭不住地往下滴血。
連忙就打開文博放在家里的醫(yī)用箱,取出一截繃帶給蘇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