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戰(zhàn)自己的軟肋
“轟隆~”
天空之中,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,雷霆劃破長空,黃豆般大小的雨水噼里啪啦地落下。
許仙和李修緣略顯狼狽地沖入蘭若寺中,不約而同地甩著袖子上的雨水。
李修緣心有余悸地喘著粗氣,看著外面的大雨,道:“都快入冬了,竟然還有這么大的雷雨,這里的氣候這么奇怪的嗎?”
“誰知道呢?”許仙輕笑一聲,目光打量著面前的蘭若寺。
寺中殿塔壯麗,可以預(yù)想過去似乎何等的鼎盛,只是如今庭院之中,只有長得快有人高的蓬蒿,盡是荒涼。
“說起來,你來這里做什么?聽我舅公說,蘭若寺在百年前,是一座大寺,前來上香的人絡(luò)繹不絕,但很快爆發(fā)戰(zhàn)亂,這寺被一路叛軍攻占,就荒廢了,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人來了?!崩钚蘧壓闷娴?。
“感覺。冥冥之中,有一股感應(yīng)讓我來到這里?!痹S仙道。
“冥冥之中有感應(yīng)?那說不定你前世是個和尚。”李修緣聞打趣道。
“你前世才是個和尚呢?!痹S仙聞也笑道。
我前世是不是和尚不知道,但你前世,一定是個和尚。
“那挺好,說明我前世行善積德,所以這輩子投胎富貴之家,還認識了你這樣的俠客?!崩钚蘧壍馈?
“不事生產(chǎn),不交賦稅,只能說作孽做得多,老天怕你三分,讓你投個好胎。”許仙道。
李修緣挑了挑眉,也沒有反駁,他親近佛門,喜好佛學(xué),但他和許仙三年為友,清楚許仙對佛家不是很感冒,大家相互影響,許仙認可佛學(xué)中的玄妙,他也認可佛門害人的地方,君子和而不同,一些旁枝末節(jié),沒必要爭執(zhí),而是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說起來,這地方倒是大,我們晚上可以住這兒?!?
“住上幾日,若是沒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的話,再回去,這幾日,我教你些防身的技巧?!痹S仙道。
李修緣聽到這里,眼神才亮了幾分,道:“要厲害的。”
“自然是厲害的,我教你武林中人人夢寐以求的九陰真經(jīng)?!痹S仙道。
“九陰真經(jīng)?”李修緣面露好奇之色道,聞所未聞,但單單是這個名字,便覺得很厲害啊。
“沒錯,九陰真經(jīng),一部蓋世絕學(xué),百年前在武林之中,掀起了一場場的腥風(fēng)血雨,甚至引來五大高手在華山之巔決戰(zhàn),決定九陰真經(jīng)的歸屬,那五人也因此號稱天下五絕,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,名震天下。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,方才得到?!痹S仙張口就來,直忽悠的李修緣找不著北,恨不得立刻就跟許仙學(xué)武。
許仙笑著打了個哈哈,等雨停了之后,帶著李修緣逛著蘭若寺,看蘭若寺的情況。
寺廟頗雄偉,東西各有一僧舍,想來鼎盛時,寺廟少說也有四五百人,不過眼下雙扉虛掩,并沒有人,反倒是南邊有一個小舍,門戶如新,似有人住。
李修緣覺得可能還有僧人,而許仙則暗暗歡喜,判斷出燕赤霞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到了。
至于寧采臣,倒是沒看見。
不過,不重要了。
畢竟,寧采臣身上沒什么羊毛好薅的。
許仙和李修緣逛了一圈,并無收獲,此時月上中梢,兩人打算就此安寢,明日再說,而就在這時,外間忽有腳步聲傳來,兩人齊齊轉(zhuǎn)頭,見著一個身形高大,同樣穿著一身樸素儒衫的士人走來。
許仙見狀略顯失望,但皆是讀書人,破廟相遇,自然沒有不上前敘話的道理。
那士人也是個豪放的性子,笑著答應(yīng)下來,旋即三人自報姓名,士人自燕姓,字赤霞。
許仙聞一驚,看著面前儒生打扮的士人,和他印象當(dāng)中的虬髯大漢截然不同。
相比許仙的訝異,李修緣則感覺新奇,邀請燕赤霞一同坐下攀談。
“燕兄是哪里人士?”
李修緣好奇地問道,他性子本就善談,也喜好結(jié)交五湖四海的好友,一番閑談之下,感覺燕赤霞見識廣闊,心生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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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戰(zhàn)自己的軟肋
“我是秦人。”燕赤霞笑道,他對面前兩人也都有好感,覺得面前兩人皆不似池中物。
李修緣點頭,許仙倒是不意外,秦人,換作現(xiàn)代就是陜甘一帶,口音還是比較明顯的。
額的,額的,都是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