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?”
    阮鳳歌認真地看著鐘澈,一字一頓地問道:“我與王爺非親非故,王爺愿意站在誰的身邊,那也是王爺?shù)倪x擇,若是王爺相信阮素素的話,覺得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,那就麻煩王爺離我遠一點?!?
    吃醋?
    她吃哪門子醋?
    阮鳳歌扭身就走,不肯再跟鐘澈多說一句話。
    她就是看不得鐘澈與她最恨的阮素素站在一起,而且還跟那個女人說了那么多話!
    對于她來說,攝政王這樣的舉動跟背叛自己沒有分別!
    鐘澈沒有繼續(xù)追阮鳳歌,只是眸中閃著莫名的光彩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站在鐘澈身后的驚蟄急得心里頭有個小人抓耳撓腮,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完全不敢多。
    自家王爺?shù)降自谧鍪裁矗?
    明眼人都看出來鳳歌小姐生氣了,為什么不追上去啊?
    “驚蟄?!本驮谶@個時候,鐘澈突然開口,“你說,為什么鳳歌連生氣都這么可愛?可愛到本王都忘了她在生氣了……”
    驚蟄下意識地翻了個白眼。
    王爺,你莫不是傷心過度,所以失去了你聰慧的頭腦嗎?
    把自己媳婦兒都氣跑了,你是打算出家嗎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阮鳳歌坐上馬車走了沒多遠,突然叫停了下來。
    秋至和冬至方才瞧著阮鳳歌氣沖沖的,也不敢多嘴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小姐竟然又繞回了少卿府的后墻隱蔽處,連忙追上去問道:“小姐,這是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想去教訓下阮素素。”阮鳳歌戳著面前的墻壁,惡狠狠地說道:“但是不想讓王爺知道?!?
    “王爺先前讓人請京兆尹來調(diào)查少卿府想要謀財害命一案,這會人估計應(yīng)該都在前面問話?!鼻镏帘蝗铠P歌的小脾氣逗笑了,卻還要盡可能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:“小姐現(xiàn)在就算是翻墻進去,恐怕也找不到人。”
    “不會的!”阮鳳歌搖搖頭道:“我了解阮素素,她絕對有把握將這件事全推到柳姨娘身上去,到時候少卿府也不過尋個替死鬼而已,至于她……這會肯定正躺著裝柔弱呢!”
    其實阮鳳歌恨不得直接弄死阮素素。
    方才在馬車上,她越想越氣,可是終歸又不愿讓鐘澈看到自己那么殘忍的一面。
    攝政王一向遵紀守法,若是自己犯了殺人罪,他一定會親自把她抓起來的。
    而且,讓阮素素就這么死了,那還真是太便宜她了!
    阮鳳歌覺得,這一世,她就應(yīng)該把阮素素想要的一切都搶走,讓阮素素嘗遍前世她的痛苦,然后凄慘地死去,這樣才能真正償還那一世的罪孽!
    “小姐,奴婢陪你進去?!鼻镏粮翆σ暳艘谎?,當下應(yīng)道,“讓冬至在這里守著,若是有什么情況隨時接應(yīng)我們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阮鳳歌帶著秋至輕車熟路的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,直接摸進了阮素素院子臥房的西窗下,恰好聽到里面?zhèn)鱽砹巳钏厮氐穆曇簟?
    “那個賤人!”房間里的阮素素一張俏臉扭曲得不成樣子,面目猙獰地說道:“今日竟然讓她逃過一劫,真是該死!”
    竟然是阮素素設(shè)計的陰謀?
    秋至一愣,下意識地看向阮鳳歌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一副了然的神色,只是眸中翻涌著殺氣。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