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,又沒說您。我是在想著……”秦子卿那會認帳,只得當面撒謊了。
“報告。老大,軍分區(qū)急電!”就在嚴凱想戳穿秦子卿的謊時,應(yīng)急小分隊的報務(wù)員急匆匆地趕來報告道。
“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?”秦子卿隨即就擔憂地問道。
他從報務(wù)員的臉色上就看出了苗頭,而且,每次軍分區(qū)的電報一到,除了通知開會之外,幾乎都是急事找上門來的。
“他娘的!這個渚頭峻一郎老鬼子,就這么急著回萊沅當土皇帝嗎?”嚴凱沒有直接回應(yīng)秦子卿,而是抖著電報稿苦澀地罵了一聲。
“真出事了?”看到嚴凱的表情,秦子卿這下是真的有點急地再問道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渚頭峻一郎這老鬼子正在圍攻萊沅縣城呢?!眹绖P說著便將電文遞給秦子卿。
“只有一個大隊,他就敢攻城?”秦子卿還沒有看完,就不屑地撇嘴說道。
“你知道,現(xiàn)在縣城里是誰在負責嗎?唉!集合部隊,滅火去吧!”嚴凱非常無奈地唉嘆了一聲,決定立即趕往萊沅縣城去了。
“原來又是他!哥。您這是上輩子欠這個姓許的債吧?咱們這都幾回了?”秦子卿終于看完了電文,不由地向嚴凱問道。
“哪來的那么多廢話?快去通知史團長幾個吧?!眹绖P雖然也是一臉的愁容,但卻不露聲色地責備了秦子卿一句。
“看來,我們這個許大主任到太行軍分區(qū)是‘水土不服’呀。這都幾回了?”看到電報發(fā)出后,司令員朝政委苦澀地笑問道。
“這次情況大不一樣啊。本來嚴凱他們的壓力就天大了,這次,會不會打亂了整個局勢呢?唉!這個老許真是的……”政委也是一臉愁容,非常不爽地嘆息了一聲,而卻沒把話說完。
“問題是,現(xiàn)在嚴凱手上只有應(yīng)急小分隊的六十多個特戰(zhàn)隊員。而萊沅獨立團和新三團自身都陷入苦戰(zhàn)之中呢,根本就抽不出部隊來?!眳⒅\長也是滿臉愁容地指著地圖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許主任身邊還有多少人?”司令員想了一會,抬頭看向參謀長問道。
“只有三百個吧?這是我的判斷?,F(xiàn)在信息已經(jīng)中斷了,具體情況不明。”參謀長非常無奈地回答了司令員的問題。“問題是,這個老許那個壞毛病,不懂又愛逞強。真正到了緊要關(guān)頭,卻又束手無策,驚慌失措?!?
“行了。我們不說這些了!”司令員顯然是非常不煩了,擺擺手不爽地說道,“還是等嚴凱的回電吧?!?
“要將情況向軍區(qū)匯報下嗎?”政委突然問道。因為,這個許文瑞是從總部下來任職的,情況有些特殊。
“現(xiàn)在就這樣向軍區(qū)首長說些什么呢?怎樣說?”司令員便更加煩躁地反問道。
參謀長本想說句什么話,卻欲又止,望著兩個領(lǐng)導皺著眉頭。
“那只能看嚴凱那邊能不能想出辦法來了?等,等!”政委也是煩惱地急躁道。
“真是會添亂!”參謀長卻氣惱地咒了一聲。
于是,司令部里一時陷入了沉默。幾個**都默默地在想著什么心事,誰也沒有開口說話。
“報告?!蓖蝗唬莻€陳參謀在門口大聲地喊了一聲。
“進來?!眳⒅\長隨即回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是嚴副參謀長回電。”陳參謀將手上的電文呈遞給參謀長。
“這個臭小子是怎樣說的?”司令員一聽是嚴凱的回電,立即問道。
“他說已經(jīng)正往萊沅縣城趕去了。”參謀長立馬就回應(yīng)道。
“就這一句?”司令員像是不解的問道。
“就這一句?!眳⒅\長回答著就將電文遞給司令員。
司令員接過電文后,像是要從電文上找出什么奇跡來似的,竟然反復地看了幾遍。最后,只能非常無奈地嘆息道。
“唉,我們這次又是給他出了道難題了!他又能多說什么呢?”
“行了。你也別在這唉聲嘆氣的,還是多往好的方面想吧,這個臭小子,哪次最后不是給我們一個驚喜呢?”而政委卻是祈禱著寬慰了一句。
“你們要隨時保持著和嚴副參謀長的聯(lián)系。一有情況,馬上報告!”參謀長想了下,便朝陳參謀吩咐了一聲。
“是!”陳參謀回應(yīng)了一聲,見參謀長說罷就揮了揮手,知道領(lǐng)導暫時沒事,便退出去了。
“這個嚴凱。真是惜字如金呀,就不能多說些情況嗎?”參謀長看到陳參謀出去后,便自自語地埋怨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