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三年前,劉玉霞調(diào)到了市里,他們夫妻兩地分居,他也依舊對異性不敢有非分之想,生怕被母老虎知道硝煙四起。
對范錦云,他不是沒有過想法,可都是轉(zhuǎn)瞬即逝。
一范錦云是柳吉元的人,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,和柳吉元發(fā)生沖突。
二范錦云和劉玉霞關(guān)系莫逆,甚至他一直認為范錦云就是劉玉霞留在田海的眼線,自己一旦在田海有什么作風問題,范錦云就會第一時間向在市里的劉玉霞報告。
所以范錦云這個窩邊草自己不僅不能吃,還得防著她打小報告。
三也是最關(guān)鍵的原因,以前他在文化局,和范錦云沒有直接的隸屬關(guān)系,他沒有拿捏范錦云的資本,也就沒有起意的本錢。
他了解范錦云這種女人,很勢利,你給不了她切實好處,她絕不會在你面前俯首稱臣。
現(xiàn)在他有拿捏范錦云的資本了,通過剛才的試探,也看出來范錦云已經(jīng)知道現(xiàn)在誰對她最重要。
王文清心中一笑,決定再試探一步,“不用擦了,不疼了?!?
話到手到,王文清假意是要把范錦云的手拿開,抓住了范錦云的手,卻沒松手,“真不疼了?!?
范錦云微微一愣,立刻也笑了,“真不疼了?我給您再吹吹吧。”
一口柔風又吹在了王文清手腕上。
王文清又感到一陣愜意,抽抽鼻子,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飄來。
王文清頓覺自己渾身酥麻,手不禁稍稍一用力,范錦云的手像棉花一樣柔和,和家里母老虎那只粗大的虎爪比起來,感覺就像天上地下。
自己這幾十年白活了。
王文清不禁又一用力。
哎呦!
范錦云的柔聲打破了王文清的暗嘆。
王文清忙松開手,“我是怕你還要拿筆寫申請,就抓住你手,申請可不能再寫了?!?
范錦云一笑,心里道,有賊心沒賊膽的老狐貍,明明就是想趁機占我便宜,還給自己找借口。
呸!
怪不得劉玉霞去市里前讓我看著你,你和柳吉元是一路貨色,都是假正經(jīng)。
不過我現(xiàn)在還得靠著你這個假正經(jīng)。
想定,范錦云又一笑,“王縣長,申請我可以不寫,可前提我得心安,心不安,申請我肯定還得寫。
不行,您摸摸,我現(xiàn)在心還在挑。”
范錦云去抓住王文清的手腕。
王文清一激靈,忙把手抽回來,他確實是有賊心沒賊膽,剛才的試探已經(jīng)突破了他目前的心理極限,現(xiàn)在是在辦公室,他還沒膽量再往前更近一步。
王文清突然抽回手,范錦云也是一愣,剛說聲王縣長。
王文清道,“你先坐下?!?
范錦云稍一遲疑,王文清加重語氣,“你要想心安,就先坐下。”
范錦云點點頭,重新坐下,眼中含情看著王文清。
王文清從抽屜取出煙,點上,抽了兩口,一抬頭,正與范錦云的眼神相碰。
王文清立刻感覺像被電擊般,胳膊微微一動,把煙按滅,用力咳嗽聲,才重新看向范錦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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