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歌不明所以,“什么絕招?”
“咳咳?!鼻Я桕徘辶饲迳ぷ?,沉聲喝道:“段將軍聽令!”
“末將在!”
只見段翊“嗖——”地一聲,從地上彈起來,昂首挺胸穩(wěn)穩(wěn)站住。
程清歌一陣愣神,不禁揉了揉眼,定神再看。
千凌昱強(qiáng)忍住笑意,指著營帳大門,“朝敵軍出擊!”
“是!”段翊搖搖晃晃地朝外走去。
“噗嗤!”
程清歌笑得前仰后合,倒地不起,“真不愧是段大將軍!唯有軍令能治得住他!”
千凌昱瞧段翊出了營帳,被將士們引著回了自己的帳中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程清歌仍在捧腹大笑,千凌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“你還不走?”
程清歌學(xué)著段翊方才的模樣,一臉做作,“王爺,末將不走!末將離不開你!”
“滾?!?
千凌昱一臉嫌棄,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。
程清歌大笑兩聲,東倒西歪地往帳外走去。
千凌昱連連搖頭,自自語道:“一個(gè)個(gè)的,都不讓本王省心!”
次日晨起。
段翊只覺得頭疼欲裂,昨晚好像喝多了,也不知自己有沒有出洋相?
自己生怕三姑娘喝醉酒說胡話,也不知昨晚自己有沒有說胡話。
想到這里,段翊趕緊起身,簡(jiǎn)單梳洗過后,換上戎裝,還是那位英姿颯爽的玉面將軍。
他腰間挎刀,威風(fēng)凜凜地走在軍營之中,偶有兵卒迎面走來,“見過段將軍。”
“嗯?!倍务袋c(diǎn)頭示意,剛往前走了兩步,卻隱隱聽見兵卒在背后竊竊私語。
段翊猛然回頭,幾個(gè)兵卒閉上嘴,連忙跑走。
段翊俊眉皺起,心生疑惑,繼續(xù)往前走。
隔得老遠(yuǎn)便見副將李庸等人,圍在一起唾沫橫飛地說話。
這群兵蛋子,又在說誰的壞話?這次是說世子,還是說自己?反正不會(huì)說王爺。
段翊悄悄走近,側(cè)耳傾聽。
“真是想不到?。」植坏盟奈鍤q了,還未成家!”
“誰說不是呢,看著他相貌堂堂的,沒想到竟好這口!”
“你們說,他到底是鐘情小隨從,還是鐘情王爺?”
“我猜是鐘情小隨從,不然為何替小隨從擋酒?”
“廢話!肯定是鐘情王爺!你們是沒見,昨晚段將軍抱著王爺?shù)拇笸?,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淚的!把王爺給煩的……”李庸的聲音雖然壓低了幾分,但他那大嗓門,還是讓段翊聽了個(gè)真切。
“你為何不說本將軍鐘情于你?”
只聽段翊那冷到極致的聲音,從背后幽幽傳來。
李庸不禁打了個(gè)冷顫,回頭一看,只見段翊那張俊臉冷若冰霜,隱隱帶著幾分慍怒。
“段將軍……別介??!俺鐘情誰,也不敢鐘情你啊……”李庸后背發(fā)涼,訕笑兩聲,“屬下還有急事,先失陪了!”
話音剛落,李庸和幾個(gè)兵卒急忙散去。
“站?。 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