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郭先生,這里是你的賭場,有人鬧事,你不會不管吧?”宇文焚天冷笑說道。
郭先生略略沉吟,隨即低聲道:“蘇狂,這是場子里的事,再說那個女孩是自愿的,這是一種特殊的工作,你不要管了吧?!?
郭先生畢竟是主人,說話的分量不一樣,蘇狂也只好不說話了,不過,心卻是懸了起來。
“蘇狂,我賭那個女孩會死,你敢不敢和我賭?”宇文焚天忽然獰笑著問道。
蘇狂嘴角一抽搐,眸光閃亮,一直在盯著哪里看,半響,在冷聲道:“奉陪!”
“好,既然如此,咱們得下點籌碼吧?!?
“你想要怎樣?”蘇狂饒有興致的問道。
“不想怎么樣,我輸了,你們可以安全離開,而且三個月之內,我宇文焚天絕對不找你們麻煩?!庇钗姆偬煨攀牡┑┑谋WC道。
“那要是我們輸了那?”蘇靜雅冷然道。
宇文焚天轉過頭,看著蘇靜雅臉上露出了讓人厭惡的笑容,澀聲道:“晶石全都給我,而且從此不許插手練劍門的事?!?
宇文焚天說的很堅決,看樣子是認真了。
“東西給你?”蘇狂低聲道,有些猶豫,按照宇文焚天的說法,自己輸了將東西給他,莫非他就不動手了?他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?難道他的目的不是殺自己和蘇靜雅嗎?
“好吧,我們同意了?!碧K狂點頭道,這個節(jié)骨眼做決定就要快,蘇狂沒有猶豫,至于其中緣由,蘇狂也在想。
“哼哼,只要拿走了晶石,他們的進步就會減緩,三個月,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,他們也超越不了我,只要劍能到手,加上黑風獸的實力,再帶來幾個龍騎,滅了蘇狂豈不是易如反掌?”
宇文焚天有自己的算盤,反正今天想殺蘇狂,也有些不容易,他看到這個女孩后,竟然改了主意,打了另外一盤更為穩(wěn)妥的算盤。
郭先生聽說可以不動干戈,長出口氣,東皇大廳是他們的基業(yè)不說,萬一打起來,他們勢必被牽扯進去,萬一再丟了性命,那可就賠大發(fā)了。
“好,既然宇文老前輩都這么說了,那晚輩斗膽請做公證人如何?”
“好吧,郭先生是東道主,你做公證人最好不過,蘇狂,你有意見嗎?”
蘇狂輕輕一笑:“我當然沒有意見,不過你輸了可別后悔,另外,我也補充一條,如果你輸了,三個月之內,也不許去打練劍門的主意,公平吧?!?
“公平,一為定!”宇文焚天大聲道。
兩人賭注下完了,那個女孩也光著腳丫,走進了籠子里,砰的一聲,籠子竟然被鎖上了,女孩臉色瞬間慘白,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一般,癱軟在了地上,看著老虎的目光,都是恐懼。
宇文焚天冷笑一聲,他老謀深算,已經將情況分析的很清楚了,這個女孩進去就是送死,除非有人從外面幫忙。
可是,他宇文焚天在這里,誰也休想幫忙。
“好好地一個女孩,可惜了?!庇钗姆偬旒傺b嘆息道,其實心腸卻是比誰都冷。
女孩進去之后,人群中的喧鬧聲立即消失了,而其他的賭桌,也都暫停,因為是賭場的休閑娛樂節(jié)目,所以時間的配合是很好的,現在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看。
“吃了她,吃了她!”
不知道是誰喊的第一聲,瞬間后面就有無數的聲音附和了上來,蘇狂十分的震驚,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么變態(tài),看著他們瘋狂的模樣,似乎恨不得老虎立刻就撲上去才好。
“變態(tài)?!碧K靜雅冷然道,手一揮忽然一聲驚天雷鳴,咔嚓一聲,嚇得那些叫喊的人瞬間額頭出現了冷汗,登時蔫了。
這一聲雷簡直太過詭異了,簡直憑空出現的一樣,完全沒任何征兆,而且外面是晴天,這里有通知,沒理由打雷的。
“天啊,莫非是老天顯靈了?”一個闊少模樣骨瘦如柴的男子顫微微地說道,登時在人群里引起了騷動。
“愚昧。”宇文焚天冷笑一聲,不再理會,繼續(xù)去欣賞自己的好戲。
老虎很兇猛,不過卻不像是電視上演的一樣,直接撲上去吃人,而是慢慢地靠近女孩,尾巴不停地搖動著,大嘴張開,發(fā)出低沉的吼聲。
女孩很害怕,只能四處躲閃,不斷地避開老虎,可是老虎很有耐心,像是玩獵物一樣,并不著急,試圖將女孩逼得內心奔潰。
“畜生,倒是快動手。”宇文焚天恨恨的罵了句,這個老虎真是磨蹭,而蘇狂卻是怡然自得,竟然不擔心了。
“蘇狂,難道你不擔心那個女孩會被吃了嗎?”郭嬪煙嬌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