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,反正我賭的是女孩沒事,所以我相信她會沒事。”
“你那么有自信?”郭嬪煙問道。
“當然,因為我從來都相信我自己不會輸。”蘇狂故意大聲的說道,好像是說給宇文焚天聽。
老臉一紅,宇文焚天何時受到過如此挑釁。
“蘇狂,你很自信是嗎?那你敢給我加籌碼嗎?”宇文焚天冷笑問道。
“你還有籌碼可以跟我賭嗎?”蘇狂反問道。
“我輸,身上的冰蠶絲甲給你,如何?”宇文焚天冷笑道,對自己的冰蠶絲甲的價值很有信心。
“冰蠶絲甲?”蘇狂重復了一句,這個東西沒想到在宇文焚天的手里,怪不得蘇狂用烈焰燒他的時候,他竟然無動于衷,原來是有寶貝護住了丹田和要害,所以才那么囂張。
這個盔甲據(jù)說神的很,輕若蠶絲,堅若玄鐵,天下的神兵利器沒有能破的了它的,而且還可以抵抗水火侵蝕,毒藥的攻擊,就算是毒沙掌等邪惡的武功,也奈何不得,可謂是防御的圣器。
然而,這么寶貴的東西,宇文焚天竟然拿來賭,顯然是帶著幾分引誘的意思。
“好,那我就用我的左眼來和你賭,你看如何?”蘇狂同樣傲然的說道,宇文焚天本來還在得意自己的東西多么珍貴,已經(jīng)是準備好了,無論蘇狂說什么東西,他都不屑一顧,給蘇狂一個羞辱,然而聽到蘇狂說出的東西是龍神之眼的時候,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,不敢相信的看著蘇狂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宇文焚天顫抖著問道,他有些激動。
“自然,賭桌上的話,還有收回來的?”
“嘿嘿,好,我算你狠,金蠶絲甲在這里,若是我輸,就送給你!”宇文焚天冷笑一聲,將金蠶絲甲從身上解了下來,直接送到了蘇狂面前。
蘇狂瞄了一眼,也沒有見過金蠶絲甲,不過看著是從宇文焚天身上拿下來的,而且看著不像凡品,就沒有說什么,將目光移向了籠子里的惡斗。
老虎漸漸地發(fā)威了,不過女孩的速度讓人很驚奇,似乎知道了老虎會如何攻擊一樣,每一次都巧妙地躲開了老虎的攻擊,有時候甚至還可以騎在老虎的身上。
漸漸地,有些人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,這個老虎看似兇猛,可是攻擊的時候,竟然是沒怎么發(fā)力,每一次都像是有形無實,看著兇狠,實則軟綿綿的,給了女孩很多逃跑的機會。
“這個畜生,是不是看獵物跑不了了,就那么放松,咱們得什么時候看完啊?!迸赃叢粫r有人抱怨了起來,而此刻,更加郁悶的是宇文焚天,因為他清楚蘇狂也是謹慎的人,怎么今天這么囂張,臉龍神之眼都拿來賭,莫非是真的有把握?
“郭先生?你們這個節(jié)目該不會是騙人的吧?!庇钗姆偬炖淅涞膯柕?,企圖從郭先生這里打探些內(nèi)情。
聳了聳肩,郭先生也十分的無奈。
“這些都不是我親自打理,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也不清楚。”
宇文焚天深吸一口氣,心里是越來越懷疑其中是不是有鬼,不過已經(jīng)打了賭,他也是沒辦法反悔,只能聽天由命了。
不過老頭還真的是不偏向他,過了好久,旁邊的人幾乎都有離開的了,女孩還是一點傷都沒有受!
“哼,你們這分明是騙人的!”宇文焚天憤怒的吼道,登時引來眾人圍觀,看著他一個老頭,手里還提著一把劍,更加狐疑了,心想都多大歲數(shù)了,還玩這一套博眼球,真沒意思。
“宇文前輩,愿賭服輸,你不會是想賴賬吧?那樣你可要殺光所有人才行,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把握?!碧K狂笑道。
深吸口氣,宇文焚天冷靜了下來。
“蘇狂,你不用挑撥我,我宇文焚天說的話都算數(shù),如果我是真的輸了,就一定會履行諾,不過還沒出結果,你別得意太早了。”
宇文焚天雖然嘴硬,可是他心里清楚的很,他輸了,被蘇狂擺了一道,蘇狂一定是看出了其中的問題,所以才跟他賭,讓他掉進了陷阱。
宇文焚天自以為老謀深算,可是沒想到最后竟然輸給了蘇狂,真的是滑稽。
那個女孩雖然不會武功,可是蘇狂從見到她那一刻,就仔細的觀察她,因為蘇狂有點不相信,這個賭場真的會讓這個女孩成為犧牲品,被活活的吞掉,經(jīng)過觀察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這個女孩和老虎在一起的時候,并沒有多么害怕,其中的表情,有些假,似乎是裝出來的。
再一琢磨,女孩舉動雖然柔弱,可是卻有邏輯可循,似乎是經(jīng)過了某種特別的訓練,靈光一閃,蘇狂終于想起來了,那是馴獸師!
就像是馬戲團的馴獸師一樣,無論是強壯還是弱小,男人女孩,馴獸師可以將兇猛的動物馴服成自己的寵物,朋友,因此這個老虎無論是多么兇猛,也絕對不會攻擊女孩,它和女孩,說不定只是演戲。
賭場也夠聰明的,用這種方式來吸引顧客,是個不錯的方式,而且他們只需要花點錢從馬戲團雇來女孩就夠了。
現(xiàn)在,仍然有人不明所以,屏氣凝神的看著,蘇狂也沒有說破,只是,這個賭,蘇狂是贏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