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們回車?yán)??!?
說走就走。
張堰禮拉著沈曦回到車上,一上車,他把座椅調(diào)到后邊,放平,抱過沈曦親了上去。
沈曦就坐在他大腿上,屈膝,不太好伸展腿,不過倒也忍了,任由他索取親吻,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塊,和他不分開,一個勁抱著。
親到最后,兩個人的呼吸徹底亂了套。
沈曦甚至察覺到了異樣,她剛動一下,張堰禮沉沉吸了口氣,說:“沈曦曦,你要我老命了?!?
她意識到什么,更加面紅耳赤,不敢亂動,兩只手抵著他的胸口,欲拒還迎的。
張堰禮圈著她纖細(xì)的腰身,沉沉喘著氣,說:“曦曦,你要是害怕跟我說?!?
沈曦點點頭,聲音跟蚊子似的音量大小,“不怕?!?
張堰禮輕笑:“真不怕呀?”
“不怕,你不會傷害我?!鄙蜿睾V定道,“張堰禮是不會欺負(fù)我的,你不是那樣的人?!?
張堰禮胸膛微震,說:“萬一我裝的呢?”
“真的嗎?”
“真的,不騙你?!?
沈曦說:“那你裝久一點,別被我看出來?!?
張堰禮笑聲清朗,“騙你的,我哪能這樣,你不愿意,我絕對不會強迫你,也不哄騙你,我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?!?
沈曦相信他了的,“我也是,很喜歡你,張堰禮,真的很喜歡你?!?
她的聲音很軟,在靜謐的空間里聽起來很悅耳。
張堰禮緊緊抱著她,像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,“沈曦曦,就沖你這句話,多久我也等了?!?
沈曦說好。
兩個又在車?yán)锬佂嵋粫?,一旦單獨相處了,張堰禮就想吻她,他也確實這樣做了,怎么都吻不夠,互相交換呼吸,他的力度又大,恨不得吃了她。
沈曦感覺到他的厲害了,不敢掙扎,安靜窩在他懷里,等再度平復(fù)下來后,他說:“不能再親了,今天先送你回去,再晚點,我怕我舍不得把你送回去,意志力快扛不住了?!?
沈曦笑了一路,被他這話逗得。
把人送回去后,目送沈曦上了樓,張堰禮才離開。
開車回到家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
爸媽睡得早,張歲禮那家伙早就睡了,他回到家里洗澡還在想沈曦,想她的味道,甜滋滋的,讓人流連忘返,他確實想了一整晚,也一整晚睡不著,就光顧著想她了。
玩著手里的發(fā)圈,有沈曦的氣味。
他心滿意足睡著了。
接下來的假期有限,張堰禮珍惜和沈曦在一起的每一天,帶她出去游山玩水,到處走,節(jié)假日人很多,他帶她去山上爬山,去她的學(xué)校游覽,還碰上她的同學(xué),互相打招呼,她跟她同學(xué)介紹他,是她的男朋友。
期間還和方寒吃飯,方寒請客。
方寒放完假也得回學(xué)校,又得回去受苦,方寒一拍腦門,后悔自己當(dāng)初怎么非得去北方呢,好好在家里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么,沒苦硬吃。
張堰禮是沒辦法,好的飛行學(xué)校就那幾所,還在北方,他只能去北方,那會不知道會遇到沈曦,要是知道,或許他會有其他計劃。
沈曦一聽他這樣說,勸他不要這樣想,她不想他為了自己改變他原本的人生規(guī)劃,他們倆還年輕,可以慢慢熬,有困難一起克服,總能走到最后的。
方寒搓了搓胳膊:“你們倆肉麻死了,能不能消停點?!?
張堰禮說:“我還沒說你,你那天晚上和那個女生接吻,是你女朋友不?”
方寒差點嗆到:“看見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張堰禮提醒他:“別亂搞關(guān)系,要么當(dāng)成女朋友交往,要么守身如玉?!?
方寒說:“你給我點面子,怎么當(dāng)著沈妹妹的額面說呢,是不是,等下沈妹妹覺得我是個不安分的男人,有損你的形象,你看你,平時都交的什么朋友,沒個正形,簡直了?!?
沈曦笑而不語。
張堰禮:“你以為我是你?要不是看在從小一塊長大的份上,我才不理你?!?
“誒,這話就沒意思了,這么多年的感情,怎么能因為從小一起長大,要不是一起長大你是不是就不和我玩了?”
“那確實,你要是亂來,我肯定不搭理你?!?
“我單身,她也單身,各取所需嘛,別搞那些有的沒的?!?
沈曦不好意思聽下去了,起身去上洗手間了。
方寒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,身邊圍繞的都是一幫二代子弟,吃喝玩樂,什么都會,而張堰禮又不愛這些,跟他們這幫人格格不入,要不是兩家關(guān)系好,他們倆很可能真做不了朋友。
轉(zhuǎn)眼長假過完,張堰禮和方寒一個航班走,沈曦來送他們倆,張堰禮抱抱沈曦,和她膩歪了會,方寒在旁邊捂著眼,沒眼看。
張堰禮親了下沈曦的額頭,大庭廣眾的,他知道沈曦臉皮薄,做不出來這些,于是親親額頭就算了。
“有事隨時找我,別怕麻煩?!睆堁叨Y說。
沈曦點點頭:“好。好了,你走吧,不用擔(dān)心,下次見面是寒假,沒幾個月了,我們很快能再見?!?
張堰禮說:“還有兩年,我們堅持住,曦曦?!?
“好?!?
沈曦微微一笑。
他們倆這場戀愛堅持了很多年,彼此心里都有對方,雖然長時間異地,彼此在對方的心里地位沒有動搖,甚至越來越緊。
沈曦是五年制,而張堰禮畢業(yè)要服從安排,還留在北方,不過假期時間很多,可以經(jīng)?;貋砜此?,張堰禮先畢業(yè)開始工作,一有假期就回來,為了愛情經(jīng)常奔走凌晨的航班,他不覺得累,反而很充實,心里有惦記的人,等著工作穩(wěn)定了,攢錢給她和奶奶過好日子。
沈曦也以為日子能夠一帆風(fēng)順下去,然而變故在大學(xué)即將畢業(yè)那年,多年沒聯(lián)系的親生母親主動打來電話,問她畢業(yè)后工作安排,沈母以為他們學(xué)校還幫忙找工作呢,沈曦說沒有,工作要自己找。
沈母便說:“那你來看看媽媽吧,這么久沒見面了,媽媽想你,你要是不嫌棄,媽媽給你找份工作?!?
“不用了,謝謝,我不需要你幫忙,我自己會找?!鄙蜿乩涞芙^,她家條件沒辦法支撐她讀研讀博,只能提前出來工作,想辦法賺錢,她這個學(xué)歷確實不吃香,但還是能找到工作的。
“曦曦,恨媽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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