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其實我是不喜歡出來的,可是不親眼看看又不放心,下來一次勞民傷財?。 睂幙傄贿呄律揭贿呎f道。
張清揚笑道:“話也不能這么說,或許存在您說的那種官員,但是您此行卻給西北人民帶來了希望?!?
“就你會說話!”寧中強搖了搖頭。
下山的路比較陡峭,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寧總的身上,擔(dān)心他滑倒。唯獨司馬阿木繞到了米西老人身邊,笑瞇瞇地說道:“老人家,您懂得周易?”
米西老人望了他一眼,淡淡地說道:“略曉一二吧。”
“那我對這方面也很感興趣,您看哪天有空能請教?”司馬阿木十分的客氣。別看米西老人只是一位鄉(xiāng)野牧民,但是在他眼中可就不同了。官員大都迷信,特別是看到這種神仙一樣的人物。
“司馬省長客氣了,請教可不敢當(dāng)啊,您如果有時間我自然不反對和您聊天?!?
“好好,那改天的”司馬阿木對米西老人冷漠的態(tài)度絲毫也不在意,越是如此越讓他感覺興奮,如果能從他的口中得知未來運數(shù),那么一切都值了。
張清揚注意到他們在說話,只是沒聽清楚。寧中強腳下一滑,借勢伸手搭在了他肩上,淡淡地說道:“你們的司馬省長有點意思!”
張清揚細細回味著首長的話,看來上層確實聽到了一些傳聞,或者說有人暗中把他司馬阿木告到了中央?
大家來到了馬亞斯糊邊,站在近前觀看與在高處看又是不同,別有一番滋味。默默地圍繞湖邊走了一會兒,寧總走進了建筑工地,旅游商業(yè)街的建設(shè)速度很快,雖然只有半年的時間,但已經(jīng)顯出了雛形,商鋪、酒店、購物街整體輪廓已經(jīng)出來了。
寧總走進之后便詳細地問起了商業(yè)街的所有情況,張清揚還特意把投資方與建設(shè)方的負責(zé)人叫過來解答寧總的問題,這樣更顯得真實。而他主動靠后,有意突出寧總。這時候吾艾肖貝也找準(zhǔn)機會上前陪在了首長身邊。
張清揚與米西老人走到了一起,把羊皮地圖交給他之后,米西老人就再也沒和他談過這件事。張清揚也沒提到,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(fā)生過,發(fā)生在密室中的事情就像一場夢。
“張書記,米拉她”
“她很好,只是最近她很忙,還沒有時間回來?!?
“那就好?!泵孜骼先诵牢康攸c點頭,看得出來他對米拉的關(guān)心。
“老人家,您要保重身體,并不是為了自己,您知道嗎?”張清揚動情地說道。
“我懂我懂”米西老人點點頭:“我還在等待,現(xiàn)在不能死。”
張清揚笑了笑,說道:“等明年我想看到不一樣的斯圖村!”
“我也很期待,”米西老人雙眼流露出憧憬,左右看了看,又輕聲道:“剛才司馬省長說想有空和我聊聊周易”
張清揚的嘴角閃出現(xiàn)一絲詭異的笑
容,說了聲:“謝謝您,我明白了。”
離開斯圖村之后,為了節(jié)省時間,寧總的調(diào)研隊伍并沒有回到蘇吉市區(qū),而是直接取道金沙。這一段行程也對安全保衛(wèi)工作提出了嚴(yán)格的要求,無論是首長的隨身警衛(wèi)團隊,還是鄭一波都認為這是一條危險的路線。從斯圖村趕往金沙并不遠,蘇吉與金沙接壤,其間都是高速道路,但缺點是全程都遠離城市、鄉(xiāng)村,不但要在茫茫戈壁中穿行,還有一段是穿越雪山的彎路。
時間又是傍晚時分,這個時候如果有人真想對寧總的車隊下手無疑十分的方便。由于多停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,車隊上路時天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。為了安全起見,鄭一波調(diào)動了大量的反恐總隊?wèi)?zhàn)士,提前在延途查看,并隨時與車隊的司機保持聯(lián)系,并做出了預(yù)案,一但發(fā)生意外馬上把首長們保護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