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心吊膽的度過了兩個多小時,車隊終于抵達了金沙市區(qū),警衛(wèi)人員也都松了一口氣。同選擇去蘇吉一樣,之前張清揚也沒有安排首長到金沙,必竟關(guān)于礦業(yè)改革的事,上次趙校長已經(jīng)調(diào)研過了。這次是寧中強主動提出來的,他說要看看玉礦改革的成果。張清揚不知道寧中強是否還有其它用意,不管怎么說都不能反對。
晚飯時間比之前的計劃整整晚了差不多兩個小時,等寧總洗漱完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晚上八點鐘了。寧總換了套干凈的襯衫和衣服,之前那一套在爬雪山的時候弄臟了。
按照張清揚的特別安排,晚宴上把新上任的西北礦業(yè)集團總經(jīng)理趙金晶請了過來。張清揚事后隱隱感覺首長主動要求到金沙調(diào)研,或許與趙金晶有關(guān)。吾艾肖貝原本以為離開了斯圖村,沒有了米西老人,首長能多和自己說兩句話。可是讓他比較郁悶的是趙金晶的出現(xiàn)再一次讓他淪為了配角,不但他是配角,就連張清揚也是配角。
寧總對趙金晶的態(tài)度十分親切,不但詢問了她的工作情況,還關(guān)心了她個人在西北的生活條件等等,細心地問她在西北適不適應(yīng)。看樣子寧總把趙金晶當(dāng)成了自己的親人,更好像是自己的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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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清揚看著寧總的表現(xiàn),心里漸漸明白了,這也從某方面說明所謂的“趙寧之爭”有了結(jié)果,而寧總也欣然接受了黨內(nèi)的意見。寧總此次到西北特意轉(zhuǎn)道金沙并與趙金晶會面,這等于是表現(xiàn)給世人和黨內(nèi)看的,更重要的是給趙恩華看的。無論兩人之間是什么競爭關(guān)系,一但塵埃落定,那么再爭下去必定是兩傷的局面。寧總借此向趙校長傳話。然而,在寧總的心中,他真的沒有任何怨嗎?
張清揚偷偷打量著寧中強,心里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。按照寧總的要求,明天還要去玉礦集團召開工作會議,詳細了解改革進展和現(xiàn)狀,同時做出重要指示。張清揚盤算著寧總可能會說的話,內(nèi)心還真很期待,那時候趙金晶仍然是主角。換之,寧總到金沙為的就是趙金晶,其它
的都不重要,此舉政治含義高過工作意義。
吾艾肖貝也偷眼打量著張清揚,本以為首長忽略他而與趙金晶熱烈攀談,張清揚會不高興,可是看樣子他卻很高興,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現(xiàn)。吾艾肖貝此時更多的考慮的還是與張清揚之間的博弈,并沒有心情考慮寧中強此舉的政治目的。
省委的干部各有心事,金沙市的干部也都各懷鬼胎。身為市委書記的呂萬金總怕對首長們照顧不周,心一直是提著的,時刻觀察著首長的臉色,就怕他流露出不滿。而市長林河清不久前因調(diào)查那晚的襲擊案得罪了張清揚,此時都沒有勇氣看向領(lǐng)導(dǎo)。他不知道此時的張書記對他是何態(tài)度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相對一、二把手而,三把手錢承亮就輕松了許多,坐在那里相對安穩(wěn)。
晚飯用的晚,結(jié)束得卻快,寧總怎么說也是上了六十歲的人了,雖說身體不錯,但是在斯圖村爬山爬下的逛了一天,體力也有些吃不消。張清揚看到首長累了,便主動縮短了晚宴時間,這正合寧總的心意。
大家送寧總回房,寧總?cè)匀焕w金晶說話,送進房間后他連張清揚都沒有留下,只讓趙金晶坐下了。張清揚帶著省委干部離開了,大家也都需要好好休息。
吾艾肖貝看了眼寧總的房間,對張清揚說道:“張書記,看來寧總對礦業(yè)集團的事更上心?。 ?
張清揚明白他挖苦的意思,他這是想說您費力把首長請來,結(jié)果卻替別人做了嫁衣!張清揚微微一笑,淡淡地說道:“寧總對西北的各項工作都很關(guān)心,趙金晶必竟是趙校長的女兒,他們之間應(yīng)該還有私事要談。省長,您不會覺得首長不關(guān)心西北的工作吧?”
“怎么會呢,我隨便說說”吾艾肖貝訕訕地笑,有點后悔自己的話了,這種話對張清揚可是沒什么殺傷力。
張清揚拍著他的肩膀說:“回去好好休息,別想太多,家里的烏云和孩子都需要你呢,身體要緊??!”
吾艾肖貝眼中流露出陰毒的神色,不滿地點了點頭,張清揚這意思是說他已經(jīng)老了,還是多想想老婆孩子的事吧,換之你應(yīng)該退二線享清福了,何必再操心這些勾心斗角的事?原本張清揚并不想對他如此,可是他已經(jīng)感覺到最近吾艾肖貝那不安分的心了,就想敲打敲打。他和巴魯山要調(diào)查金沙的襲擊案,這已經(jīng)說明了一切。
張清揚不再理吾艾肖貝,回身看向白世杰說:“老白,你下去和小米同志說一聲,讓她跟舒吉塔到我房間,我有工作安排?!?
“知道了?!卑资澜茳c頭答應(yīng)下來。
張清揚又看向自己的秘書格日圖明,吩咐道:“你把這兩天首長的隨行講話好好整理,不要落過每一句話!”
“好的,您放心?!备袢請D明連連點頭。
張清揚伸了個懶腰,對其它人說:“你們都回去吧,不用送我了?!闭f完,便旁若無人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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