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住持,竹雅師姐明媚的眼神亮了起來。
臉上不同于她以往的淡然典雅表情。
綻放出燦爛的笑容。
“住持,您來了?”
她緊張的握著手里的劍,如畫眉目一眨不眨地看著劉厚。
一段時間不見住持,他,似乎瘦了。
“抱歉,來遲了?!?
劉厚道了聲歉,目光炯炯地,盯著那女妖邪。
這皮膚慘白,全是褶皺的可怕女怪物。
他也是第一次見,但絕對不是倪鈴和倪雨。
應(yīng)該是倪鈴倪雨正在對抗的勢力。
“區(qū)區(qū)學(xué)徒道士,居然敢傷我。”
那女妖邪怒視劉厚。
劉厚一拍手中劍,也懶得再啰嗦,先拿下它再說。
竹雅師姐心領(lǐng)神會,和劉厚一起前后夾擊。
這女妖邪實力不弱,單單竹雅師姐一人和它爭斗,倒是能僥幸贏。
但是加了個劉厚,壓力一下子上來了。
劉厚手中劍招招致命,竹雅師姐的劍法是他一手教出來的,更是配合默契。
沒幾招的功夫,女妖邪就已經(jīng)險象環(huán)生。
身上多了好幾道傷口。
它驚怒連連,不斷地叫喚著,想從衣柜里呼喚出更多的衣奴。
劉厚哪里會讓它得逞,反手在衣柜中貼了一張符咒,竟然將那些蠢蠢欲出的衣奴擋在了衣柜口。
“留下吧?!?
使了個眼色,竹雅師姐加快了進(jìn)攻速度。
劉厚在手心畫了一道定身咒,揚(yáng)手對準(zhǔn)女妖邪:“定?!?
女妖邪本來急忙躲閃的身影,被猛地定住。
竹雅師姐劍光一閃,刺穿了它的心口。
女妖邪噴出一口綠血,頓時委頓在地,猶如一灘白森森的肥胖蠕蟲。
惡心得很。
劉厚走上前兩步,在它身上貼了幾道鎮(zhèn)煞符。
鎮(zhèn)住了奄奄一息的女妖邪。
餐廳中,所有的衣奴也都被太乙門的女弟子們殺了個精光。
血噴濺一地,有紅的,有綠的。
人類的尸體和衣奴的殘肢擠滿了桌椅空隙。
猶如森羅地獄的可怕光景。
剩下能動的食客全都屁滾尿流的跑掉了,只剩下仍舊抱頭趴地上的餐廳老板,以及太乙門一眾女道人。
“住持?!?
趙依瑤和剩下的太乙門師姐師妹們,一眾鶯鶯燕燕欣喜地過來拜見劉厚。
劉厚擺擺手,讓她們免禮。
“住持,石城不對勁兒啊?!?
一向喜歡和劉厚拌嘴的趙依瑤,顧不上和他鬧。
眉頭緊鎖,顯得有些擔(dān)憂。
“何止不對勁,現(xiàn)在的石城,比表面看上去更加的兇險?!?
劉厚道:“咱們邊走,我邊跟你們解釋。先去一個地方。”
門口擺著一輛從羅輝的狗腿手中搶來的車,幸好是七座,否則一輛車不夠載人。
車朝石城的山區(qū)行駛而去。
路上劉厚將石城發(fā)生的事情解釋了一番,眾人聽后,全都驚訝得難以置信。
車,一路開向倪鈴和倪雨的父親留下的藏頭詩中,藏著的坐標(biāo)。
山路崎嶇,有重車碾壓的痕跡。
是座石頭山,光禿禿的,不要說是樹,就連草都無法生長。
天空悶熱,黑雪依舊下個不停。
黑壓壓的天,像是要掉下來。
低的人,壓抑得慌。
羅輝的板材公司距離石城大約有五十多公里遠(yuǎn),在石頭山的半山腰上。
遠(yuǎn)郊的石頭山在石城非常地著名,城市因為在這座山里發(fā)現(xiàn)了特殊的石材而興旺,繼而整座城市都因為這座山而得名。
山的模樣怪異,外層表面覆蓋著厚達(dá)兩米的泥土層,泥土層下方隱藏的便是石城特有的仿大理石的石材。
經(jīng)過幾十年的開采,石頭山有石材的部分已經(jīng)被開采殆盡,剩下的石材全都難以開采,所以大量的采石場就被廢棄了。
所以羅輝用很低廉的價格買了這座幾乎廢棄的國營礦山。
盤山路只有一條單行道,坑坑洼洼,非常難行。
好不容易才趕到石材公司大門口。
大門,緊閉著。
幾根粗壯的鏈子鎖將那一扇寬達(dá)6米的鐵制大門牢牢鎖住,看起來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打開過。
車停在門前,再也沒辦法前進(jìn)。
眾人下車,看著這扇門。
竹雅師姐疑惑道:“住持,來之前我調(diào)查過這家板材公司。
他們家的產(chǎn)品在石城很流行,有許多家門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