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子每天都在發(fā)貨,而且制造工廠就在里邊。
可為什么公司的大門是這幅破爛模樣,像是荒廢很久了?
這大門真的還能開嗎?如果不能開門,那么板材是怎么運出去的?”
竹雅師姐有些疑惑。
“進去看看就知道了?!?
劉厚說罷,捏了個法決,抹在了桃木劍上。
漢木劍精光一閃,頓時堅如銅鐵。
他揮撿一斬,斬斷了門上的鐵索。
用力一推,門咯吱一聲,發(fā)出難聽的摩擦聲。
開出了一道小縫。
眾人魚貫而入。
整個石材廠空無一人。
加工車間也沒有最近被使用過的痕跡。
工廠的鐵制墻壁,布滿斑駁的鐵銹,到處都是半人高的亂草。
四處靜悄悄的,就連蟲鳴鳥叫,都隱匿在空寂里。
這里仿佛是一座死城。
“這里,一個人都沒有?”
趙依瑤環(huán)顧四周。
烈風吹著她的衣擺,唰唰唰作響。
劉厚警惕地判斷了一下方向,道:“走。”
一行七人,順著工廠后邊蜿蜒的小道向山坡上奔跑。
不久后,劉厚在一處山壁口停下了腳步。
這處山壁赫然就是倪鈴兩姐妹的父親和工友們照相的位置。
但現(xiàn)在這里并沒有洞穴入口。
就算是有,也被故意炸塌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,一口古舊的大柜子,詭異地緊貼巖壁聳立著。
這口柜子古色古香,原本涂著大紅色,像是新娘嫁人的嫁妝。
可被歲月侵蝕后,紅漆已經(jīng)斑斑駁落,只在陰線中留下了些殘存的紅。
將喜慶,生生變成了恐怖。
說是柜子,更像是一口大棺材!
劉厚看了這口柜子幾眼,淡淡道:“倪鈴倪雨父親的留中,說的就是要在這口柜子中,玩衣柜游戲。”
太乙門眾女道士側目,有些驚異不定。
劉厚不再猶豫,率先走進了柜子中。
竹雅師姐,趙依瑤師妹只得也魚貫了進去。
這口柜子看起來不算太大,但是七人真的擠了進去,也不覺得擁擠。
竟然都能裝的下。
劉厚點燃了一根火柴,按照畫夢之術中,倪雨教倪鈴的游戲方法。
將衣柜游戲一一重現(xiàn)。
在吹滅蠟燭之后,明明是白天,衣柜中,卻渾濁黑暗。
目不可視物。
他能聽到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的竹雅師姐。
竹雅師姐掩飾在衣服下的纖瘦,沒想到那么有料。
該大的地方大,該小的地方小。
心口兩團豐滿,毫不客氣地壓在他的手臂上。
馨香的呼吸,緊張地噴在劉厚的脖頸。
沒一會兒,劉厚突然感到那呼吸聲在變遠。
越來越遠。
他在心中默數(shù),等到那呼吸幾乎要遠不可聞了。
滋啦一聲。
他劃亮了火柴。
眼睛習慣了光明后,他皺了皺眉。
這里已經(jīng)不是衣柜中。
他現(xiàn)在孤零零一人。
“乾道大人,您終于來了。”
一個拉長了像是太監(jiān)的聲音,捏著嗓子細聲道。
劉厚愣了愣:“誰?”
“是小人。主人等候乾道大人多時了,請乾道大人跟著小人?!?
那聲音又道。
劉厚低頭,臉上的詫異稍迅即逝。
只見他腳底下站著兩只老鼠。
這兩只老鼠人立而起,穿著古代的官服。
人模人樣,正對自己拱手作禮。
劉厚玩味地道:“你家主人請我做甚?”
“主人,請乾道大人去赴酒會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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