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厚心中吐槽。
這道士絕對是個腹黑貨。
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門邪道的騙術(shù)讓人家白衣小道士挖心窩的交了老底。
“至于,第三個值得懷疑的,就是丁兄你了?!?
劉厚摸了摸下巴,和靈通道人一同看向丁云。
丁云愕然,指了指自己的臉:“你們都懷疑我有其中一支玉簽?”
劉厚和靈通道人全都點頭。
“怎么可能,我真沒有?!?
丁云連忙擺手:“我也是準(zhǔn)備上船來搶的?!?
“這個我自然是相信的?!?
靈通道人嘿嘿一笑,露出滿口老黃牙。
至于他心里是不是真的相信,就要兩說了。
十有八九,是不信的。
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,一定要湊到丁云身后上船。
搶著和他睡同一間客房。
接著,他和劉厚又將剩下的十個有嫌疑的人全都交流了一遍。
本來劉厚也是有嫌疑的人之一,不過他才六等赤火的實力,再加上又反常理地將上百個考生放上船。
反而變成了嫌疑最小的那一個。
這一擺談,就到了凌晨三點。
靈通道長倒也識趣,知道劉厚想要和丁云敘敘舊,找了個借口溜達(dá)出去了。
獨剩下兩人。
劉厚笑道:“萬萬沒想到,在這里能夠再見到丁兄。”
丁云苦笑:“我也是萬萬沒想到,能再見劉兄啊?!?
“戚靈小丫頭最近怎么樣?”
劉厚問。
自從學(xué)了戚家功,欠了戚家的恩情后,此后就再難見到戚靈那妮子。
不過她家的武館在自己滅了北陽門后,再也沒有受到打壓。
倒是蒸蒸日上。
也算是變向報了點恩。
“大小姐過得還不錯,沒事也會提你一嘴。就是教我的方式,變得有些狂野危險……”
不知道丁云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,竟然打了個寒顫。
像是被戚靈弄出了深深的心理陰影。
劉厚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丁兄為什么會來參加考試呢?”
“說來話長?!?
丁云苦笑:“我有不得已的苦衷,一定要拿到一根玉簽,去參加驍魔司的統(tǒng)考,搏一搏?!?
劉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丁云沒多說,但他那不得已的苦衷,似乎是一件很沉重的事。
沉重到不惜犧牲性命。
劉厚用力拍了拍丁云,認(rèn)真的道:“放心,有痛苦不用自己扛。我一定會幫你的。”
“謝了?!?
丁云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里。
畢竟玉簽代表的是一個人,這一輩子最大的機(jī)遇。
哪怕是他,也不會輕易地將這機(jī)會送予別人。
劉厚不過是和他有過幾次接觸罷了,憑什么得了玉簽,會送給他?
他可沒那么天真。
兩人又閑聊了片刻。
劉厚耳朵突然動了動,笑道:“看來一樓和二樓的人已經(jīng)沒耐心,開始行動了?!?
果然,船艙外傳來了動靜。
大量隱晦的腳步聲,潛行著,朝三樓摸上去。
考試還在繼續(xù)。
至少所有考生都以為,考試還在繼續(xù)。
但是監(jiān)控攝像頭中的影像再也沒有傳出去。
而游輪,也在朝著更加未知的航道行駛。
無法預(yù)知目的地……
甚至沒人知道,恐怖的危險,正在朝他們逼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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