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(gè)情況,用俗語該怎么說來著?
猩猩的大便,緣分??!
“真是巧!”
劉厚臉皮還算厚,處變不驚的問服務(wù)生要了一杯白開水,喝了一口。
魯清涵貓一般的眼睛,一眨不眨地勾在他的臉上。
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。
一陣死寂尷尬,彌漫在兩人身上。
劉厚忍不住了,畢竟眼前的人,是自己的委托人。
而且給的錢還不少。
一百萬咧。
為了這一百萬,就算是一直讓他尬聊,他也愿意:“魯清涵小姐,你妹妹情況怎么樣?”
魯清涵不咸不淡地回答:“我妹妹挺好。你是怎么騙到她的?你有什么目的?”
劉厚有些愣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什么意思!”
女孩的音調(diào)高了八度:“我這幾個(gè)月,連續(xù)遇到了你兩次。連我妹妹都哄騙我,讓我去什么紙火鋪弄委托,結(jié)果接了委托的又是你。
如果你是我,你覺得我該怎么想?
怎么想,都覺得是你的陰謀。
說吧,你究竟想我怎么樣!我警告你,我妹妹就是我的命,若是你敢傷害她,我就算是花光家產(chǎn),也會讓你跌入地獄?!?
魯清涵自認(rèn)為是劉厚設(shè)局蒙騙了妹妹,讓妹妹故意說得玄玄乎乎的,最后劉厚才閃亮登場。
肯定是不安好心,甚至是對自己有齷齪思想。
劉厚揉了揉腦袋:“我覺得,你心理建設(shè)的戲太多了?!?
魯清涵瞪了他一眼:“我看你,也不像是什么好人?!?
“哪只眼睛看出來的?”
劉厚問。
“兩只眼睛?!?
魯清涵的眼睛瞇起來,就會像貓一般慵懶。但現(xiàn)在她的眼神如同炸毛的貓一般凌厲。
如果目光能殺死人,劉厚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劉厚懶得和她扯:“算了,我跟你說不清楚。先帶我去春城第一人民醫(yī)院,看望一下你妹妹吧。
她應(yīng)該能和你解釋清楚?!?
魯清涵用力搖頭:“憑啥!我剛剛說過,你離我妹妹遠(yuǎn)一點(diǎn)。你們這些江湖術(shù)士的把戲,我看過太多了?!?
劉厚皺了皺眉頭,這女孩好生不講道理,警惕性太強(qiáng)不說,想象力還挺豐富。
總覺得全世界所有人都要害她。
“我真不知道,你有一個(gè)那么明理和那么善解人意的妹妹。自己卻這么蠻不講理。你妹妹的委托,是讓我救你?!?
他搖了搖頭,嘆了口氣:“你最近,不會沒有聽到自己身后有鎖鏈聲吧?”
“什么鎖鏈不鎖鏈的,我根本就不知道,沒聽過?!?
魯清涵冷哼一聲。
但她臉上藏著的空間表情,卻出賣了她。
這女孩,分明是聽到了。卻在掩耳盜鈴,裝作沒聽見。
劉厚打量了她幾眼,突然問:“我上次送給你的那張護(hù)身符呢?我記得你撿起來了。”
“哈?”
魯清涵臉抽了抽,有些燥紅。
這騙子眼睛好尖,都走下月臺了,還能瞅到撿起那張護(hù)身符的是自己。
不過劉厚不提這個(gè)還好,一提這個(gè),女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火冒三丈:“你還好意思說。
你究竟給我的護(hù)身符里裝著什么鬼東西。
那護(hù)身符昨天在我的手袋里,突然就燃燒了起來,差點(diǎn)把我的車給燒掉。要是真燒掉了我的車,以你這土包子的收入,估計(jì)打工一輩子都賠不起。”
“什么,護(hù)身符燃燒起來了。”
劉厚聞,臉色瞬間大變。
豁然站起,張口道:“沒時(shí)間和你斗嘴皮子了,咱們快走?!?
“走?去哪里?”
魯清涵用力搖頭:“我才不會跟你這個(gè)來歷不明的人走?!?
“別耍小性子,如果我猜得不錯(cuò)的話,你妹妹,現(xiàn)在肯定有危險(xiǎn)。”
劉厚一邊說,一邊朝魯清涵的身后望過去。
魯清涵身后空蕩蕩的,前幾日聽到的金屬碰撞聲。
以及快要勾住她腳的鎖鏈虛影。
竟然消失了!
她身后的鎖鏈去哪里了?
自己可什么都沒做過啊,鎖鏈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消失。
除非……
一瞬間,劉厚心中涌上了不祥的預(yù)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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