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認(rèn)識那個男人?”小泉由美疑惑地問道。
小泉宇野點了點頭,嘆氣道:“當(dāng)初爸爸住在我那里,每天都很開心,恢復(fù)的狀態(tài)很好,后來越智淺香喊來了這個華夏男人作為打手。我萬般無奈之下,所以不得不讓爸爸跟越智淺香離開?!?
小泉由美譏諷道:“你軟禁爸爸的事情,大伙兒心知肚明,少給大伙兒臉上貼金。你當(dāng)初還不是為了能夠分到更多的財產(chǎn),才會將爸爸隱藏起來?”
小泉宇野被姐姐揭穿,尷尬地笑了笑,“肥水不流外人田,就算我分得多一點,你們分得少一點,那也不會比全部便宜一個外人要好吧?”
小泉由美沉默片刻,嘆氣道:“他身手很好嗎?”
小泉宇野無奈苦笑道:“練過華夏功夫。我調(diào)查過他,是一名醫(yī)生,當(dāng)初在華夏就是他緩解父親的病情?!?
“事情可以如此分析,越智淺香在華夏的時候與這個男人狼狽為奸,然后借用給父親治療為理由,讓父親在臨終之前神志不清,簽下了遺囑?!毙∪擅烂娉寥缢赝评淼?。
小泉宇野眉頭舒展,豁然開朗道:“沒錯,一定是這樣,否則父親怎么會這么固執(zhí),將遺產(chǎn)全部贈給那個什么岐黃慈善,然后交給越智淺香管理呢。這對狗男女,當(dāng)真是狠毒無情。”
在小泉由美和小泉宇野漫無目的的推理下,越智淺香和蘇韜成為謀奪小泉冶平遺產(chǎn)的奸夫淫婦。
當(dāng)然,事實并非如此,小泉冶平是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子女不成器,如果將遺產(chǎn)全部留給他們,只會讓他們的生活更加墮落、糜爛,甚至?xí)齺須⑸碇湣?
當(dāng)然,小泉姐弟是沒法體諒父親的良苦用心,他們現(xiàn)在對越智淺香恨到骨子里,認(rèn)為她是害死父親的仇人,以及謀奪父親遺產(chǎn)的陰謀家。
“我們現(xiàn)在沖進去吧,直接揭穿他們的奸情?!毙∪擅涝较朐缴鷼?。
“不行。”小泉宇野頓了頓,尷尬道,“我打不過蘇韜,進去只能被羞辱?!?
小泉宇野對上次吃的苦頭銘記于心,尤其是吃了那兩碗芥末之后,自己現(xiàn)在看到芥末就會本能地嘔吐。
“難道就任由那對狗男女坐在咖啡廳內(nèi)卿卿我我?”小泉由美皺眉道,“你不是組織了一個社團嗎?趕緊打電話讓他們過來,你一個人對付不了,那就多喊一些人過來啊。”
小泉宇野還在猶豫,長久以來,蘇韜已經(jīng)成為自己的心魔,他無數(shù)次從夢中被蘇韜那殘忍的手段給驚醒。
“要不,我們今天就算了吧?!毙∪钜皦旱吐曇舻?。
“你害怕了?”小泉由美激將道,“這可一點都不像我的弟弟?!?
小泉宇野表情陰晴不定,苦笑道:“今天太倉促了,等時機成熟之后,我們再對他們出手吧。畢竟現(xiàn)在也沒有證據(jù),兩人只是約在咖啡廳而已?!?
小泉由美終于意識到弟弟靠不住,冷笑道:“都那么親熱了,還要什么證據(jù)?難道捉奸在床,你才出手嗎?”
小泉宇野總不能明說,自己就算喊來了所有的弟兄,恐怕也不一定能拿得住蘇韜。他嚴(yán)肅地說道:“我的想法很明確,今天暫時不用動手,再觀察一番?!?
“哼,就你這個膽子和魄力,能要回父親的遺產(chǎn)嗎?”小泉由美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下車,朝咖啡廳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。
小泉宇野知道姐姐的脾氣,猶豫許久,沒有跟著姐姐的勇氣,最終還是窩在車內(nèi)準(zhǔn)備靜觀其變。
咖啡廳內(nèi)。
越智淺香與服務(wù)員點了咖啡和點心。等待的時候,蘇韜望著略顯清瘦的越智淺香,溫柔地問道:“你還好嗎?”
越智淺香鼻子一酸,淚水盈眶,頷首道:“我很好。”
“假話!”蘇韜笑著揭穿道,“這段時間沒少哭吧?易怒傷肝、易喜傷心、易憂傷肺、易思傷脾、易恐傷腎。你這段時間憂思過重,臟腑功能受到影響,從氣色就能看出來。我給你開幾副藥,你要好好調(diào)理一番。”
越智淺香嘴角浮出淡笑,“看來是瞞不了你。”
蘇韜輕輕地伸手,握住越智淺香的柔荑,“其實那些藥只是起到輔助作用,心病需要心藥醫(yī),這次我來島國,也是帶你回華夏。然后你就在華夏定居,我會好好照顧你。”
越智淺香咬唇,輕嘆道:“我得考慮一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