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韜松開手,微微點頭,“我尊重你的意見?!?
兩人正說話之間,突然身后傳來女人的冷笑。
蘇韜順著聲音望過去,是一個年齡在三十一二的女性,自然沒有越智淺香這般姿容出色,模樣中等,下巴尖削,鼻尖帶鉤,剪了齊耳的短發(fā),相由心生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“由美。”越智淺香轉過身,見是小泉冶平的女兒,突然有些慌亂。
小泉由美伸出手指,朝越智淺香的面門戳了戳,聲音尖銳地質問道:“這就是你背著我父親在外面養(yǎng)的野男人吧?”
越智淺香連忙解釋道:“他是你父親的大夫,如果不是他的話,冶平根本堅持不了這么久?!?
小泉由美語速極快地怒斥道:“你這個謊話只能騙騙小孩子。我打聽過了,你早就跟這個醫(yī)生勾結在一起,然后圖謀我父親的遺產。我現(xiàn)在極度懷疑,我父親是被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給害死的?!?
“不要血口噴人?!痹街菧\香明顯沒有小泉由美牙齒伶俐,委屈地說道,“你父親的遺產,是他自己安排。我曾經勸說他,多給你們留點,但他很堅決。不過,請你放心,你父親的遺產我不會亂用,會投資到一些有潛力的項目上,產生的一些利潤,會補貼你們?!?
“可笑。聽你的解釋,我還要感謝你的好心腸了?”小泉由美憤怒地說道,“你背著我的父親通奸,理應凈身出戶,這筆遺產無法交給你來管理。你主動與律師聲明,然后將這筆錢交給我來安排。不過,你放心吧,我會考慮給你一點補償,畢竟跟了我父親幾年,算作青春損失費?!?
蘇韜在旁邊聽著這兩個女人唇槍舌戰(zhàn),明顯越智淺香處于下風,他皺眉問道:“究竟怎么一回事?”
越智淺香用漢語解釋道:“她是冶平的大女兒,懷疑我們串通起來,害死了小泉冶平,同時圖謀他的遺產。我現(xiàn)在不知道如何解釋。”
“不知道解釋,就別解釋。”蘇韜淡淡笑道,“讓服務員來趕這個女人離開好了?!?
畢,他朝服務臺方向招了招手,然后指了指小泉由美,比劃了個趕她離開的收拾。
服務員很快明白蘇韜的意思,與小泉由美道:“這位女士,不好意思,我們店里正在營業(yè),還請你不要打擾客人用餐。”
小泉由美不依不饒,譏笑道:“你是做賊心虛了吧?”
越智淺香咬牙不語,蘇韜皺眉道:“她說什么?”
“她說我們心虛了。”越智淺香局促地說道。畢竟她與蘇韜關系費錢,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,所以她內心深處有些愧對小泉由美。
蘇韜對越智淺香很了解,這是個不善于跟別人爭論的女人,輕輕地嘆了口氣,道:“我不是心虛,是先禮后兵。如果你再不出去,我就對你不客氣了——翻譯給她聽?!?
等越智淺香翻譯完畢,小泉由美變本加厲地嘲諷道:“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有理了?背著我父親做盡壞事,我會聘請偵探,調查真相。等待你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?!?
小泉由美還準備繼續(xù)用語辱罵蘇韜和越智淺香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脖子一緊,蘇韜不知何時沖到自己的面前,他輕輕一提住了小泉由美的衣領,小泉由美雙腳離地,只覺得被勒得呼吸不過來,聲音沙啞地驚呼道:“你想干什么?救命啊。”
蘇韜就這么懸空提著小泉由美至咖啡店外,重重地將她摔在地上,然后對著干癟的屁股,狠狠地踹了一腳,沉聲冷罵:“潑婦,給我滾?!?
小泉由美被踹得半天沒起身,大概過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,弟弟小泉宇野走到身前,將她摻扶起身,關心道:“你沒事吧?”
小泉由美雙目通紅,她何嘗受到過如此羞辱,怒道:“你要是個男人,現(xiàn)在就出去跟他干一架?!?
小泉宇野無奈苦笑道:“我跟你解釋過,我不是他的對手,現(xiàn)在進去,只會比你更加狼狽?!?
小泉宇野擔心蘇韜走出來看到自己,連忙拖著姐姐上了mpv,然后讓司機開車緊急離開。
蘇韜看到了小泉宇野,他有些意外,小泉宇野竟然灰溜溜地離開,恐怕是被自己之前給揍怕了。
吃一塹長一智,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傻子,畢竟是少數。
“我現(xiàn)在沒法給你太多時間考慮,小泉冶平的子女已經在跟蹤你。你留在島國的話,會經常被他們騷擾。我不放心你留在這里?!碧K韜語氣真摯地勸道,“你必須跟我回國,然后永遠定居華夏。如果你對父親不放心的話,也可以說服他跟你一同前往?!?
越智淺香盯著蘇韜溫暖的眼神,微微點頭,輕聲道:“我答應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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