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,我什么也沒聞到,師父,您喝茶?!?
柳萱兒小臉紅了個通透,連忙心虛的轉(zhuǎn)移話題。
柳空月上下打量柳萱兒,見她無事,這才松了口氣,臉色憤憤:“得知秦墨要對你動手,為師就連忙過來了,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?!?
“還好我的寶貝徒弟沒事,要不然,為師必定殺入皇城,讓秦家血流成河不可?!?
柳萱兒嘻嘻一笑:“師徒最疼萱兒了,還好有相……還好萱兒福大命大,才躲過一劫,不過話說回來,師父和平南王府不是合作關系嗎?秦墨又怎么會……”
“哼,還不是平南王那老東西想獨吞玉如意?還好為師警覺,提前留了一手,想把我江南一枝花當槍使,他秦墨還不夠格?!?
柳空月狡黠一笑,擦擦額頭香汗:“趕了半天路,累死為師了,萱兒,你讓老鴇送些熱水來,為師好沐浴一番!”
說著,伸手就要脫下身上的羅裙。
“我去,還有意外收獲?脫,脫,脫!”
衣柜人,陳軒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,眼睛瞪得滾圓,恨不得幫她一把!
“師父,萬萬不可?。 ?
柳萱兒急了,連忙拉住師父,心虛的朝衣柜看了一眼,小臉紅撲撲的。
“萱兒,你是師父從小帶大的,知根知底,有何不可?”
柳空月還以為她是害羞了,溺愛的摸摸她小腦袋!
“身上黏糊糊的,難受死了,為師先換身衣服!”
“師父,不要啊……”
柳萱兒想阻止,可柳空月眼疾手快,長裙應聲落地,渾身上下只剩一套薄薄的褻衣。
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,美好春光若隱若現(xiàn)。
“這下糟了!”
柳萱兒小手扶額,哭笑不得。
相公可還在衣柜里呢,萬一被師父知道了,那可就出大事了!
而衣柜里的陳軒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恨不得長在柳空月身上。
心跳加速,面紅耳赤!
美,太美了!
陳軒發(fā)誓,無論是身材還是魅力,這柳空月絕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棒啊。
尤其是這種若隱若現(xiàn)的感覺,簡直要人老命啊。
要是再往下脫……
眼看柳空月玉手落在褻衣上,陳軒呼吸都暫停了!
想到即將看到的絕美風光,忍不住咽了口口水!
“咕咚!”
可就是這微小的聲音,柳空月眉頭一皺。
鋒利的目光猛然看來,玉手一動,羅裙飛舞,遮住了絕美的風光!
“誰?滾出來!”
糟糕,被發(fā)現(xiàn)了!
陳軒臉色大變,正猶豫要不要出去。
嗡!
清脆的聲響,竟是一把匕首,瞬間穿透衣柜。
叮的一聲,沒入墻壁!
我去,這小妞……不對,這少婦,也太暴力了吧?
陳軒嚇得臉色發(fā)白,渾身直冒冷汗。
要是這匕首再偏一點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和閻王爺斗地主了。
“別,別動手,我這就出來,這就出來!”
陳軒慫了,舉雙手投降!
雖然她的夙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,可也不是這個死法??!
“是你?”
柳空月面容冰寒,正想一巴掌拍死這偷窺的流氓。
可當看清陳軒的臉頰,頓時俏臉一變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。
“姐姐莫非認識我?還真是相逢何必曾相識啊,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