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邑侯就是故意在激化北安侯和蘇離之間的矛盾。
因為他也看出來,北安侯有拉攏蘇離的意思了。
北安侯目光陰沉下來,“旬邑侯,閉上你的臭嘴?!?
蘇離對此笑而不語,他也知道北安侯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林晚清已經(jīng)破身的事實。
對此,蘇離也很無奈,那一夜是林晚清沖動之下的結(jié)果。
是林晚清對北安侯的報復(fù),其實即便旬邑侯不教唆,北安侯和他之間也已經(jīng)不可調(diào)和了。
北安侯被他當(dāng)眾打臉,光是這一點,北安侯就不可能真正地放下身段拉攏奉承他。
最多也就是不想他站到旬邑侯那邊去罷了。
旬邑侯哈哈大笑,“北安侯還真是小氣,一個女人而已,何必如此在意呢。”
北安侯正要呵斥,忽然有人在外面喊道:“旬邑侯大人,出事了?!?
旬邑侯臉色微變,這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,在這里叫喊?
即便真出了什么事,難道就不能等他回去之后再說嗎?
北安侯呵呵冷笑,“旬邑侯有時間關(guān)心女人的事,不如去看看,家里是不是著火了?!?
面對北安侯的反諷,旬邑侯臉色又陰沉了幾分。
旬邑侯給身后的一個護衛(wèi)使了一個眼色,那護衛(wèi)立馬出去查看情況。
片刻之后,這護衛(wèi)臉色凝重地快步走回來。
旬邑侯皺眉,能讓他這個護衛(wèi)變了臉色的事,肯定是出大事了。
旬邑侯不解,在這里能出什么大事?
護衛(wèi)低頭,在旬邑侯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,下一秒,就見旬邑侯立馬起身,表情憤怒地說道:“怎么可能?誰有這么大本事,這么大膽量敢動我的人?”
看到這一幕,北安侯心中一動,同樣很好奇旬邑侯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但這時旬邑侯陰沉的目光看向了他。
北安侯冷笑,“怎么著?旬邑侯家中起火莫不是懷疑是本侯放的火?”
旬邑侯聽到這話臉色陰晴不定,而后直接說道:“我的手下被殺了,幾十個人,包括一眾小宗師高手,都被殺了,北安侯你告訴我,能做到這種事情的能有誰?”
北安侯也吃了一驚,沒有想到還真出了大事。
“你懷疑是我做的?”北安侯的語氣也冷了下來。
“難道不是嗎?除了你還能有誰?”
說這話的時候,旬邑侯也看了一眼蘇離,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。
六皇子就帶了幾個人而已,身邊的大宗師強者,也僅有蘇櫻一個,絕對辦不到這種事情。
不然的話,六皇子也不會被一個焦麥城城主當(dāng)作假皇子抓到大牢里去了。
因此最值得懷疑的人,就只有北安侯。
“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?!毖睾盍ⅠR起身。
然后對蘇離拱手道:“六皇子殿下,在下先失陪了,有機會再向殿下賠不是?!?
隨后又對夕玥說道:“你便留在六皇子殿下身邊吧,回頭我也會去都城,到時再尋你。”
夕玥不敢怠慢,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哥哥如此陰沉的臉色,連忙答應(yīng)下來。
這本來也是來時就商定的好的事情,叫她跟在六皇子身邊。
甚至叫她有機會獻身六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