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旬邑侯走后,北安侯也有些心神不寧。
他并沒有命令手下人去動旬邑侯的人,他和旬邑侯雖然不對付,但還沒到魚死網(wǎng)破的地步。
有人在他的地盤上對旬邑侯出手,明顯是想要栽贓到他的頭上,他得趕緊回去看看。
于是緊隨其后的起身對蘇離拱了拱手,“六皇子明日啟程,本侯就不送了,至于餞行之禮,本侯會給六皇子送過去的。”
蘇離皺眉,總覺得北安侯的話里透著一絲不懷好意。
看北安侯要走,林晚清也跟著起身,不過臨走的時候,不由得深深地看了蘇離一眼。
她有種預(yù)感,這一別,怕是再難相見了。
而這眼神,剛好落在北安侯的眼里,讓北安侯心里的殺意更濃。
“走吧!”北安侯冷冷地對林晚清招呼了一聲,然后帶頭離去。
林晚清對蘇離微微欠身,一切盡在不中。
蘇離有些恍惚,林晚清為什么沒有離開呢?他都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是蘇櫻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去做?不應(yīng)該啊。
等北安侯和旬邑侯先后離開之后,蘇櫻忽然神色凝重地開口道:“旬邑侯的人被殺是你做的?”
蘇離不置可否,沒有回答的意思,而是反問道:“林晚清為什么沒走?”
蘇櫻無語,都這個時候了,還關(guān)心林晚清。
但蘇櫻也只好如實說道:“這是她自己的選擇?!?
蘇櫻把林晚清說過的話,轉(zhuǎn)述給蘇離聽。
蘇離聽后很是無奈,這個傻女人,但也無可奈何,他現(xiàn)在雖然頂著六皇子的身份,可實際上,根本幫不上林晚清太多。
只能祈禱林晚清能自求多福了。
蘇櫻再次開口問道:“旬邑侯的事情是否與你有關(guān)?”
蘇櫻也覺得不可能,那么多的小宗師,蘇離應(yīng)該沒有能力做到這種事情才對的啊。
可是除了蘇離誰能和旬邑侯有這么大的仇怨?
即便是北安侯,都不可能會對旬邑侯下這樣的狠手。
再加上蘇離方才的態(tài)度,蘇櫻更加懷疑是蘇離了。
如果真的是,那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假皇子了。
忽然蘇櫻想起來,顏如玉和阿貍這兩個與蘇離親近的女人,見蘇離沒有回答的意思,立馬去察看。
果然發(fā)現(xiàn)這兩個女人根本沒有在房間里休息。
可等她再回來時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,顏如玉和阿貍兩個人,已經(jīng)坐在蘇離身邊吃飯了。
蘇櫻面色凝重地看著這兩個女人,然后問道:“你二人去哪兒了?”
“去殺人了?!鳖伻缬衤唤?jīng)心地說道。
反正現(xiàn)在蘇櫻和蘇離已經(jīng)捆綁在一起,倒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。
哪怕蘇櫻已經(jīng)猜到,可真正聽顏如玉親口承認(rèn)了,還是忍不住震驚。
特別是看著顏如玉和阿貍身上依舊干凈整潔,并沒有打斗痕跡的樣子,更加吃驚了。
“旬邑侯府上的人,真的被你們都?xì)⒘???
阿貍說道:“怎么會呢,剛剛不是有人來報信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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