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思安沉默了一會,眸子里迸發(fā)出笑意。
確實(shí),周安寧只要是染上了那個東西……盛家怎么可能還要她。
即使盛秦舍不得周安寧,也必須跟她劃清界限,到時候她可以把事情鬧大,盛秦就得大義滅親,親自把周安寧送進(jìn)去。
她這個小姨子,就可以趁機(jī)去關(guān)心孤單的姐夫。
周思安想著忍不住笑出了聲音。
男人眸底閃過一抹嫌棄,“你抓緊時間辦了。”
“嗯。”周思安應(yīng)聲。
男人尋思離開了醫(yī)院,他一路步履匆匆跟尋常來醫(yī)院的人一樣,三轉(zhuǎn)兩轉(zhuǎn)地走了兩條街,才上了自己的車。
男人撥了一個號碼,電話很快被接通。
“周思安那個蠢貨已經(jīng)接下了東西,但我擔(dān)心她根本沒辦法接近周安寧?!蹦腥寺杂行?dān)心的說道。
“如果她不能接近周安寧,就讓周思安徹底曝光,她怎么都是省長的小姨子?!彪娫捘沁叺穆曇魶鰶龅恼f道。
“好!”男人眸子一亮,自從盛秦上任后,鐵面無私,他們的各個生意都受到了影響。
有的更是幾乎被趕盡殺絕。
所以,他們才會利用周思安。
盛家人本身就不簡單,加上身邊保護(hù)的人又多,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。
周家的人,周聿白現(xiàn)在的職務(wù),他們除非是找死否則根本不可能湊過去。
周明月現(xiàn)在生意做得大,身邊的人也不少,他們想滲透也沒能成功。
只有周思安,這是他們唯一能找到的破綻。
周思安都沒等到他們威逼利誘,他們只是向她透露了周明月和周安寧的現(xiàn)狀,她自己就起了心思。
接下來的事情,順利成長。
周思安賭博欠債,她玩得又花什么都碰,那些人剛一提出讓她回家接近周安寧和周明月,按照他們的意思辦,可以抵債。
周思安毫不猶豫地就答應(yīng)了。
她才不管什么姐妹情深,要是真的有姐妹情深,那大姐二姐為了她這個妹妹犧牲一下怎么了?
若是沒有所謂的姐妹情深,她對她們就更不需要收手了。
所以周思安回來的毫無心理壓力,畢竟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。
如果她再不能從周安寧和周明月身上得到她想要的東西,她是真的會被人殺死,為了活命她做什么都不過分。
車子內(nèi)男人掛斷了電話,正準(zhǔn)備發(fā)動車子,忽然他只覺得自己脖子上一涼。
男人身體一僵,他抬頭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后竟然坐了一個男人。
男人手里冰冷的匕首正抵著他的脖子,“你是什么人想要什么?”
“兄弟都是道上混的,條件你開,我只要平安離開?!?
宋辭安眸光微瞇輕笑出聲,“如果我只想要你的命呢?”
“兄弟,我是怎么得罪過兄弟?請明,我會想辦法補(bǔ)救,若是真沒辦法補(bǔ)救,兄弟你再動手?!蹦腥撕芾潇o。
他說話的時候,手指不著痕跡地去按自己的電話,手上忽然一空,他的電話已經(jīng)落在了宋辭安手中。
“你還真是個不老實(shí)的?!?
宋辭安眸光驟然一冷,男人沒回過神來,只見那把匕首狠狠地朝自己刺了過來,男人一閉眼他覺得自己完了,但匕首在距離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。
男人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,接著后頸一疼,人直接暈了。
宋辭安把匕首一甩丟進(jìn)了隨身空間里,他剛剛有一瞬間想直接殺了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