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,食指勾進choker上的金屬環(huán),勒緊他。
“叛逆期是假的吧?本來就這么…騷?”
貶義的字眼由舌尖抵緊牙齒吐送出來,并無嫌惡意味。畢竟家境都被證實不會左右交易進行,這點床上的小花招已經(jīng)不夠看了。屬于是若早先知道他悶騷,只會提高警惕,思考怎么要挾他簽下更不平等的條約。
而且也并非毫無端倪……第一次上床就狗一樣舔她的手。
云亭笑容仍舊羞怯靦腆,卻放蕩地吐舌舔她的手背。舌釘?shù)拇汤廨p輕刮過皮膚,點起令人意亂情迷的火。
他輕聲問,和上次一樣的句子,“你不喜歡嗎?”
只是被瞞騙有點討厭。
廖簪星松開勒進頸肉的皮帶,手滑下去用力在胸肌上捏了捏,擰他的乳頭。
淡色的茱萸充了血,腫脹得很快。被她反復指彈,指甲一次次刮過,云亭痛哼著弓了背。
“哼?!彼@才伸手下去,圈握被前精淋得濕透的肉棒。
不知道他已經(jīng)弄了多久,流水多得像用了潤滑。擼動時咕滋咕滋水聲大得驚人,比性交的水聲更純粹色情,令人面紅耳赤。
她的觸碰總是最易催情。云亭咬唇低喘,順勢靠在她身上,像黏手甩不脫的泡泡糖。
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把握。任由她揉圓搓扁,任由她凌辱褻玩。任由她賜予極樂,或是苦痛亦可。
早已味覺失調(diào),令他難過也能如甘咽下,一點甜頭便夠整日品咂。
纖細柔軟的手指探下去,掂握底下的鈴鐺。四指無序起伏,精囊便玩具似的在她手中波涌晃蕩。
廖簪星手癢,又食指拇指掐圈彈這里。力道沒輕沒重,云亭幾乎要懷疑沒結(jié)扎也要被她彈壞了。
“疼……”怕她索性不玩,又低聲下氣,“…換個地方?!?
果然總是折中的。廖簪星得意地想。直接彈如果不行,就先玩最痛的地方。
飽滿圓潤的龜頭被彈得瑟瑟發(fā)抖著吐水,緊繃得如同皮薄肉多的櫻桃。
云亭喘息急劇,不知是否故意,緊貼在她耳畔。噴薄熱氣與耳道性交,廖簪星頭皮發(fā)麻,被他依靠的半邊身體都酥軟了。
喘這么大聲做什么?
掌住刺激冠狀溝,拇指暴力揉搓頂端。她相比第一次玩這里,已對他的身體相當熟悉。
性器的形狀,腥咸的氣味,瀕臨高潮時腹肌緊繃,又孟浪地朝她張開大腿。
大腿內(nèi)側(cè)肌肉在射精后也仍一抽一抽,如同一股一股乳白液體還在噴流。兩周沒做就又這么多,射滿她的指掌,順著小臂滴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