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的目光重新聚焦到屏幕上,此時,《赤伶》已經(jīng)快結(jié)束了。
只見駱墨身形略顯佝僂,整個人在舞臺上停格住了,打在他身上的光柱越來越暗,屏幕上的皮影戲也被大火給徹底吞噬。
——位卑未敢忘憂國,青史或許不留名之人,已報國恩!
火光匯聚成的血紅色的大字,在屏幕上出現(xiàn):《赤伶》!
駱邵秋忍不住感慨道:“好啊,這首歌做的真好??!”
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,道:“你看,爸什么大風(fēng)大浪沒見過,都起了雞皮疙瘩?!?
沈一諾聞,立馬賊賊地笑了一下,道:“爸,那下一次公演你也記得看,我和他一起上臺的,保準你起更多的雞皮疙瘩。”
真是孝死了。
“是嗎?那我期待一下咱們諾諾的表現(xiàn)?!瘪樕矍镄呛堑氐?。
接著,他才問起正事:“你說吧,這個駱墨開了什么簽約條件?!?
他自顧自地道:“既然是諾諾想簽的第一個人,他現(xiàn)在人氣又很高。那么,a級的合同也是ok的,這些權(quán)限爸爸都可以給你,你自己看著跟他談,鍛煉一下自己,怎么樣?”
沈一諾聞,嘴巴微微一癟,道:“可是他要s級的啦!還要開自己的個人工作室!”
“什么?”駱邵秋都愣了一下。
好家伙,獅子大開口?。?
要不我干脆把公司股份也送你?
………
………
《創(chuàng)造偶像》的第三期,就這樣在今夜播完了。
京都的某座四合院內(nèi),一個年過八十的老人,很少見的打開了一瓶酒,小酌了兩杯。
童老爺子的酒量一如既往的差,只喝了兩小杯,就已然有些醉了。
一如當(dāng)年八十大壽時,他也只喝了沒多少,就醉眼朦朧了。
那個時候,他把自己的關(guān)門弟子叫到了身邊,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,沖他道:
“師父想讓你站到大舞臺上唱戲?!?
“師父想看你當(dāng)一回角兒?!?
駱墨那位最愛出風(fēng)頭的六師兄柳功名,此刻正服侍在老人左右。
他看得出來,師父今晚兒高興!
自八十大壽以后,師父今晚兒最高興!
不過老人年紀大了,哪怕如此,柳功名也不敢讓師父喝太多。
老人趁著酒勁,站起身來,唱了幾句《赤伶》內(nèi)的詞。
年紀大了記性不好,他只記住了沒幾句,卻唱得有幾分起勁。
到了后面,酒勁再次上涌,不勝酒力的老爺子有幾分踉蹌,六師兄柳功名連忙上前扶他。
童清林老爺子雖然整張臉都因喝了酒而通紅,眼睛卻越來越亮,越來越亮。
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六弟子,道:“功名,師父年紀大了,跟不上時代了,消息也不靈通?!?
“師父知曉,你現(xiàn)在很愛鼓搗手機拍東西,還經(jīng)常發(fā)一些東西到網(wǎng)上?!?
“你這人能接受新鮮事物,人也機靈,師父派你個活兒。”
柳功名聞,納悶道:“師父,什么活兒?”
童清林伸出自己瘦骨嶙峋的手,支撐在桌面上,不讓自己的六弟子扶他。
他看著柳功名,開口道:“師父要你留意著,如果…….師父是說如果,唱戲的人里要是有哪幾個不長眼的跳出來罵小駱,你要把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,都跟師父說。”
“誒!”柳功名應(yīng)了一聲。
這一夜,隱退后很少再開戲腔的童清林,站在家中的院子里,吹著夜風(fēng),看著明月,又唱了好一會兒的戲。
………
………
這一夜,《赤伶》徹底火了。
憑借著《創(chuàng)造偶像》超高的曝光度,這首歌一夜爆紅!
家國大義,以身殉國。
紅衣翻飛,驚艷戲腔。
在無數(shù)觀眾心中,駱墨等于是又獻上了一個神級舞臺!
這首歌的主題太大了,但是,如果交出的答卷足夠的優(yōu)秀,那么…….格局也就打開了!
這意義是不一樣的。
至少在熱度下滑之前,這個叫駱墨的年輕人,不是那么容易黑的動的了!
他是戲曲文化的傳承者,推廣者。他近二十年如一日的苦練戲曲,不曾懈怠。
他的歌格局也大,還驚艷四座。
長得還如此討喜,這么好看。
《赤伶》的火,可不止是燃燒在舞臺上!
它在各大平臺都掀起了燎原之火!
這么多組練習(xí)生的公演大秀,唯《赤伶》熱度逆天。
優(yōu)秀到什么程度?
——一枝獨秀。
是的,資本的力量,確實可怕。
一群資本的力量,當(dāng)然更可怕。
但是,那又怎樣?
這個孤身一人,坐在牌桌最角落的年輕人,當(dāng)著把他圍起來的資本大鱷們的面兒,把牌甩在了賭桌上。
——“請接牌。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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