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么會氣血兩虧?
明明上一次在醫(yī)院檢查身體的時候,還沒有出現(xiàn)這樣嚴(yán)重的血虧。
這么短時間想要造成這樣嚴(yán)重的血虧,除非是大量失血。
可她身上又沒有傷,怎么會大量失血?
“蘇伯,這段時間夫人除了藥園,還有沒有去過其他地方?”
閻時年問道。
蘇管家想了想,搖搖頭,肯定道:
“沒有。除了三日前那一次,夫人再沒有出過時苑?!?
“沒有出去?”
閻時年低聲喃喃,眼神不自覺朝藥園的方向看去。
那座藥園里究竟藏著什么?
“三爺,有什么問題嗎?”
蘇管家見他這樣的神色,不禁疑惑地問道。
閻時年卻只是緩緩地收回了視線,什么也沒說。
他拿起手機(jī),撥通丁暉的電話:
“幫我去請一個人,國醫(yī)圣手尤老?!?
電話那頭的丁暉聽聞一愣,但很快反應(yīng)過來。
這幾日總裁夫人一直昏迷不醒,看了多少醫(yī)生都束手無策,想必三爺是為了給總裁夫人看病,才想請來國醫(yī)圣手。
“我知道了?!倍煈?yīng)道。
得到回復(fù),閻時年掛斷了電話。
“三爺,您是想請尤老來給夫人調(diào)理身體嗎?”
一旁,蘇管家問道。
“嗯?!?
氣血虧損,還是要靠中醫(yī)調(diào)理才行。
而且,童三月昏迷不醒的原因也始終查不出來,看看中醫(yī)說不定會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。
閻時年將童三月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,輕輕掖好被角,一雙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童三月身上半分。
如果他能夠看見自己的眼睛,一定會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此刻看著童三月的眼神是如何的深情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情深……
蘇管家看著這樣的閻時年,會心一笑,默默退了出去……
將空間留給了房間里的兩人。
這樣也好。
看來三爺對夫人,也并不是毫無感情。
只不過是一時沒有認(rèn)清楚自己的心意罷了。
但看現(xiàn)在如今對夫人的態(tài)度,想來,三爺應(yīng)該也慢慢有所察覺了,認(rèn)清楚自己的心意只是早晚的事情。
這樣一來,也是兩情相悅,有情人終成眷屬了。
等找來尤老,為夫人好生調(diào)理一番身體,將來夫人和三爺再要個孩子……
那就圓滿了。
只是,事情到底不似蘇管家想的那般順利。
丁暉去請尤老,卻是撲了個空,只見到了尤老的徒弟。
據(jù)尤老的徒弟說,尤老外出了,行蹤不定。
丁暉無法,只能將這位尤老的徒弟帶了回來。
閻時年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,道:
“這位就是國醫(yī)圣手尤老?”
他雖然沒有見過尤老本人,但是也聽說過,尤老是一位老者。
怎么看也不像是眼前這個中年人。
“不是的,這位是尤老的大徒弟同治周。
“尤老外出了,我只好請了這位大徒弟過來?!?
丁暉立刻解釋道。
閻時年皺了皺眉,倒也沒說什么,只對那位大徒弟同治周道:
“你來給我夫人看看?!?
同治周拱了拱手,依上前,心里卻是暗暗有些吃驚。
他怎么也沒有想到,請自己來的人竟然是傳說中的“閻三爺”。
更沒有想到,他請自己來居然是為了要給他那位據(jù)說不受寵的鄉(xiāng)下妻子看病。
不是都說,閻三爺十分厭惡這位妻子嗎?
同治周心里想著,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,只將童三月的手翻過來,手指輕輕搭上童三月的腕脈……
只一觸,他的表情就是一怔……
這脈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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