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樓的餐廳經(jīng)理見情況不對,趕忙走過來,“不好意思幾位先生,這里是公共場所,幾位若是鬧事的話,我就只能報警處理了。”
“你報、你報!”馬永康指著經(jīng)理,仗著醉酒犯渾,“我踏馬還要報警呢,就是這兩個騙子,說什么只要他們在我們家祠堂對面住下來,就能保我們家順-->>順利利,逢賭必贏。贏個雞兒,老子昨天褲頭子都輸進去了。”
“不止我,俊輝、二哥,就連大哥都輸進去了!這下你們沒話說了吧?還說你們不是騙子?”
馬永康指著蕭烈和閆三。說完,就要沖上去揪蕭烈,被一旁的保鏢捏住手腕推回去。
馬永康本就醉酒,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,馬永慶趕忙過來攙扶。
“你們還敢打人?”馬永康爬起來,跌跌撞撞還要沖上來,“我跟你們拼了,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……”
“鬧什么鬧!”閆三猛然提高嗓子,上前一步,單手背在身后,另一只手置于胸前,威嚴盡顯,“我當時說的是保你們家未來一個星期順順利利,逢賭必贏,試問今天幾天了?”
此話一出,馬家兩兄弟均是一愣,在場的眾人也都掰著指頭估算起來。
很快有人回了,“算上今天是第九天?!?
閆三摸著下巴,居高臨下的看著馬家二兄弟:
“都聽到了?是你們自己貪心,沒有計算時間,你們想想是不是七天后才開始輸錢的?我承諾保你們七天已經(jīng)做到了,還來鬧什么鬧?當?shù)朗慷紱]脾氣嗎?”
兩兄弟互看一眼。
馬永康率先開口,梗著脖子:
“你騙人,你當初根本就沒這么說,再說,你說七天就七天嗎?鬧鐘也沒這么準時?!?
“嘿,還就是這么準時?!遍Z三調(diào)皮的咧出個笑,“不然我為什么要說一個星期,不說十天,不說半個月?因為,就你們家這情況,算了……不說也罷。當天,在場的眾人可都聽見了,你們?nèi)羰窃贌o理取鬧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?!?
“你——”馬永康頓時被懟的說不出話來,“我、我跟你們拼了——”
說著又要佯裝沖上來,被馬永慶攔住。
“那兩位道長說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馬永慶面露乞求,“我弟弟他喝多了,他也是心里著急,還請兩位道長莫跟一個酒鬼一般見識。”
他緩一口氣,“道家常:上善若水、厚德載物,兩位道長必然慈悲心腸,當初決定住下不也是因此嗎?還請兩位道長再過去看看,我們家是真的出大事了。”
不得不說,馬永慶是懂說話的,‘酒鬼’兩字簡單化了馬永康的行為,后面一句更是將蕭烈和閆三架在了道德的至高架上。
蕭烈心里哼笑一聲,難怪馬家人會這兩人過來,敢情是唱雙簧的,一個唱紅臉,一個唱白臉?
告訴他們,他們家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若是敢糊弄他們,大不了把事情鬧大;另一方面,又想讓蕭烈?guī)退麄?,便說了那番話,將蕭烈等人搬上道德刑架。
不過,蕭烈等的就是現(xiàn)在。
“也罷?!笔捔艺酒鹕?,慢悠悠從保鏢身后走出來,“我便隨你們?nèi)タ纯?。?
隨即,轉(zhuǎn)頭吩咐梁謙,“讓大家沒吃完的繼續(xù),賬已經(jīng)付過了?!?
“得寶,你跟我一起去看看。”
“哎,小師叔,你還管他們干什么,你就是太心善了?!遍Z三繼續(xù)演,“……要我說就該讓他們自生自滅……他們家那地方陰氣重的很,再說最近鬼門欲開,怕是不好對付……”
“得寶,慎。”
說完,兩人快步離去。
馬永慶和馬永康對視一眼,眼中都不由閃過了什么。
——
一行人回到工地,蕭烈的簡易房門口已經(jīng)圍了一堆人,除了馬家人,還有一圈看熱鬧的。
馬俊輝一見到蕭烈等人,立即迎上來:“兩位道長,您可總算回來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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