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蕭烈說話,馬俊輝自己說出來:
“道長,昨晚我們家發(fā)生怪事了。我媽說昨天半夜一直有人敲我們家門,可打開門,卻什么都沒有;
后來還有個(gè)老頭一直在咳嗽,聽聲音就像在我們家院子里,我爸起來看了一眼,也什么都沒看到;
本以為是年紀(jì)大了出現(xiàn)了幻聽,誰知,早上起來,一打開米缸,里面竟然滿滿一整缸老鼠,黑壓壓的,我媽嚇得差點(diǎn)沒當(dāng)場暈過去,說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老鼠。
道長,您說我們家不會是有什么臟東西吧?……還有,昨晚我的手氣也非常差,幾乎逢賭必輸。道長,您快幫忙看看,有什么驅(qū)邪避兇的法子?”
馬俊輝說完,馬家人都不自覺暗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看著蕭烈目光灼灼,顯然都遭遇了同樣的情況。
蕭烈不動聲色,目光一一從馬家眾人臉上掃過,最后眉頭明顯的皺起來,接著,目光一轉(zhuǎn),落在背后的馬氏祠堂上,聲音一凜:
“你們動過祠堂了?”
“沒、沒有啊?!北娙藢σ曇谎?,齊齊搖頭。
“不可能,這地方絕對有人動過了?!笔捔艺f的肯定。
眉色緊擰,無形中透露事態(tài)嚴(yán)重,
“不然陰氣絕對不會泄露的如此嚴(yán)重。你們再好好想想,昨天誰來過祠堂了,或者動了里面或者外面的什么東西?不要有任何隱瞞,否則誰來了,也幫不了你們。”
馬家人面面相覷,片刻,馬老太太小聲說了句:“……上供算嗎?”
眾人齊齊看過來,馬老太太有些尷尬,很快又變得理直氣壯,
“昨天初一,我來給祖宗上香,祈求祖宗保佑我們家順風(fēng)順?biāo)y道這也有錯(cuò)嗎?”
“是啊,道長。”老大馬永誠也道,“上供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影響吧?”
“除了上供之外,還有發(fā)生別的事嗎?”蕭烈問。
馬老太太:“就上完香我就走了,可可挖泥巴挖了一手泥,吵著要回去洗手……”
“你帶孩子來了?”蕭烈出聲打斷,“還挖了土?”
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“哎呦,這可遭了……”閆三一拍大腿,立即看向馬老太太,“這地方你怎么能帶孩子來?小孩陽氣最弱,你也不怕她被陰氣侵蝕?還有,這祠堂周圍的土豈能隨便挖?”
“完了完了,這下完了……”閆三一臉痛苦惋惜,拉著蕭烈就要往外走,“小師叔,咱們回吧,這地方算是徹底完了……”
眾人一聽,頓時(shí)臉色大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