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似得瞳孔映著封野的影子,封野低頭在他嘴唇親了親,
“你先睡一覺,起來我就告訴你。”
封野將蕭烈放在床榻上。
蕭烈睜著一雙眼睛看他,這個時候,他哪里睡得著。
封野無奈地牽了牽嘴角,跟著,傾身欺上來,迎著蕭烈大睜的眼睛,嘴唇吻上他的嘴唇,手掌撩開衣擺,順著褲腰摸進(jìn)去。
蕭烈“唔”了聲,緊急捉住封野的手:
“……不、行……這里不能……”
話被封野堵進(jìn)喉嚨,封野抓住蕭烈的手拉到頭側(cè),側(cè)身壓住他另一只手,舌槍霸道的攻城掠地。
蕭烈的呼吸亂了,衣物被扯落,身上的皮肉在封野掌下變得粉紅。
蕭烈喘息連連,腦子幾乎不能思考。
封野移過去吻他敏感的耳垂:“將軍乖,閉上眼睛。”
低啞的喘息擦著耳廓漫進(jìn)來,蕭烈脊椎骨竄起細(xì)密的酥麻,封野的聲音裹著砂礫般的顆粒感,像浸了罌粟汁液的蛛絲,直往神經(jīng)末梢里鉆,
“你最近壓力太大了,放松,老公幫你解壓?!?
封野的手像帶著魔力的電流,所過之處都在蕭烈緊繃的背肌上刮出顫栗的漣漪。
帳外軍靴橐橐(tuo)碾過砂石,巡夜鐵甲鏗鏘漸遠(yuǎn)。燥熱的夜風(fēng)自氈簾縫隙漏入,燭焰隨之一顫,將兩道糾纏的剪影也放大在幕布上。
金戈折作繞指柔,將連日的肅殺之氣撕開一道裂隙。
自開始打仗以來,他們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么親密的舉止了。
蕭烈緊咬住下唇,避免發(fā)出過多失控的聲音,視線開始坍縮成模糊的光斑,他閉上眼睛回吻封野,精神徹底放松下來。
片刻——
封野擦干凈手掌,又打來熱水,為蕭烈擦身。
看樣子,準(zhǔn)備就此結(jié)束了。
蕭烈躺著不動,任由封野擺弄,身體短暫的酸軟脫力,他掀起眼皮軟綿綿地看過來,眼尾噙著潤澤的水色,掃過封野某處,眼底多了絲若有似無的笑意:
“結(jié)束了?”
封野眸光暗了暗,滾了滾喉結(jié),壓下滾燙的欲望,硬聲硬氣地說:
“這點(diǎn)時間不夠。等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,我要在那把龍椅上干你?!?
他吹熄一盞床頭燈,隨后合衣躺上來,長臂攬過蕭烈,哄孩子似得摸了摸他的后腦勺,又低頭在蕭烈額頭落下一吻:
“寶寶乖,睡吧,卯時喊你?!?
蕭烈應(yīng)了聲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聞著封野的味道,很快睡了過去。
身側(cè)沒一會傳來均勻的呼吸,封野輕手輕腳起身,幫蕭烈掖好被子,走到前帳,開始研墨書寫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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