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這么熱?
他又爬起來喝了第二杯水。
可越來越熱。
他把上衣都脫了。
還是熱得慌,整個人就像要燒起來。
他打開門。
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。
此時潛伏在屋外的夏知鳶走了過來。
“裴大哥,你這是怎么了?”
她過去扶住他。
裴嶼安甩開她的手,“別碰我?!?
“裴大哥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夏知鳶又過去扶住他。
裴嶼安想甩開她,但感覺她身上好香。
聞一聞,讓他好舒服。
夏知鳶伸出手來,摸了摸他的額頭,“裴大哥,你怎么這么燙,你是不是發(fā)燒了?”
月光下,夏知鳶的臉仿佛變成了林染染的。
裴嶼安呼吸急促,急忙捉住她的手,“染染,是你嗎?”
該死的,居然把她認成了林染染。
夏知鳶氣死了,但為了大計,她忍了。
今晚若是不拿下裴嶼安,等他走了,她便沒有機會了。
“表哥——”
她甜甜地喊著他。
裴嶼安大喜,急忙將她摟入懷中。
“染染,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?染染我就知道,你舍不得我,你還喜歡我——”
裴嶼安開始親夏知鳶的耳朵,親她的脖子。
夏知鳶郁悶地承受著。
院中。
楊村長氣得直跺腳!
這夏同志果然豁得出去。
這裴同志也真是的,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。
還說喜歡林書記呢。
呸。
渣男。
楊村長看著裴嶼安把人抱進屋,心里更加郁悶了。
他都沒有玩過夏知鳶呢。
改天也玩玩,反正她那么隨便,應(yīng)該不介意的。
這是裴嶼安的初吻。
他粗魯野蠻,絲毫沒有溫柔可。
咬得夏知鳶可痛了。
夏知鳶又想寧忠勇了,寧忠勇在男女之事上,帶給她極大的快樂。
“染染——”
“染染——”
裴嶼安拼命啃夏知鳶,最后太興奮了,剛脫她衣服便一瀉千里了。
看著男人軟趴趴地爬在她身上,一臉的滿足,夏知鳶徹底無語了。
“染染,我太興奮了——”
這是裴嶼安昏過去講的話。
他趕了一天的路太累了,再加上中了藥,累上再累,又是第一次,難免興奮過度。
夏知鳶將身上的人給推開。
她給人下藥,結(jié)果就這樣放她鴿子了?
不行,她怎么也得耗著。
果然,夏知鳶不回去了。
她今晚就跟裴嶼安睡。
楊阿四來楊村長家找人,但楊村長說,她早就回去了。
楊阿四以為她跑了,嚇慌了,叫上那兩人,偷偷摸摸地找人。
若是找不到人,他再去告訴林染染。
可找了一夜,都沒有找到人。
他慌了,趕緊跑去1隊。
話說裴嶼安醒來,身邊躺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。
劃重點,沒有穿衣服!
他嚇得直接一腳把夏知鳶踢下床。
“好你個賤人,你居然爬我的床!”
昨晚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
為何他一點印象都沒有?
夏知鳶裸著身子,嚶嚶哭了。
“昨晚你把我當(dāng)成林書記,對我啃這又啃那,你現(xiàn)在是打算吃干抹凈不認賬嗎?”
裴嶼安危險地瞇了瞇眼:“你說我跟你,這不可能!”
“你看我身上全都是你咬的,你自己身體有什么變化,你不清楚嗎?”
裴嶼安這才注意到,這床單濕了一大片,而且好臭。
是自己的味道。
這不可能,難道他昨晚跟這個女人——
“先把衣服穿上,然后出去,這件事情若是讓第二個人知道,你就死定了?!?
裴嶼安煩透了。
他的第一次難道就這樣給這個女人了?
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被紀君驍玩剩下的。
難道他這輩子都只能撿紀君驍?shù)钠菩?
不對,他昨晚明明夢到他跟染染——
這種夢,最近他經(jīng)常做。
醒來就是床單全都臟了。
夏知鳶:“反正我也不喜歡你,這件事情,我不用你負責(zé),畢竟昨晚我也很快樂,我本來想半夜走的,但你抱我抱得太緊,我沒有辦法離開,后來我就睡著了?!?
裴嶼安冷聲道,“如此最好,你知道的,我不好惹,滾?!?
夏知鳶,“我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合作,我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我昨晚的建議,你不用親自出手,派人過來就行?!?
裴嶼安煩死了,“滾?!?
夏知鳶一離開,裴嶼安便出來了。
村長媳婦早就做好了早飯。
村長喊他過來吃早飯,他理都沒理人,直接走了。
林父跟林母見此,趕緊追了上去。
這人又抽什么瘋?
楊村長一臉疑惑:“難道是小夏沒有伺候好他?小夏那方面的功夫不太行?要不然他怎么生氣了?不行,晚上得問問小夏。”
紀家。
昨天回去的那十個公安又回來了。
紀君善一大早就到公安局報案,說裴嶼安下藥害人,而且害的人是紀神!
局長氣得加派人手去抓人!
“紀神啊紀神,有你這么管不住嘴的嗎?那情敵送的東西能吃嗎?”
“紀神,你是不是太生氣了,所以化悲憤為食欲?”
“滾?!?
紀君驍邊說邊往廁所跑。
畢竟為了逼真,這瀉藥必須得服。
只是染染的瀉藥太厲害了,這才吃一丁點,效果立竿見影。
“紀神,我們扶你?!?
紀君驍最后都要拉到虛脫了。
林染染看著他挺可憐的。
她都說意思意思就行了,可他非得來的真。
公安同志無比氣憤。
原本今天計劃在紀神的協(xié)助下,又破幾個案子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一切都泡湯了。
可憐的裴嶼安一來就被公安同志給拷上了。
“你們干什么?”裴嶼安大驚。
“裴同志,我們從你送給紀家的吃食里檢查出有瀉藥成份,紀同志是吃了你送的東西導(dǎo)致腹瀉不止,初步懷疑你投毒,請跟我們回公安局配合調(diào)查?!?
“誣蔑,純粹是誣蔑,你們?nèi)羰歉易ノ遥視屄蓭煾婺銈?。?
“證據(jù)確鑿,我們不會抓錯人的,希望這只是你的一個惡作劇,試想,若是林同志吃了你的東西,那后果有多嚴重?!?
林父林母趕緊上前去求饒。
“公安同志,是不是弄錯了?”
“就是,我們送來的吃食沒有問題的?!?
“你們兩人也是嫌疑人,一并帶走了。”
不管幾人怎么解釋,最后都被帶走了。
裴嶼安氣死了,因為他離開之前,林染染小聲地對他說,“表哥,這是我送給你的大禮,不用謝哦!”
染染居然敢設(shè)計他。
也是,除了她,還有誰有這聰明的頭腦。
這時,楊阿四來了。
他說明了來意。
林染染分析。
“夏知鳶不會逃的,估計是故意躲著你跟哪個野男人鬼混了?!?
楊阿四:“這不可能吧,她懷著孩子呢?!?
“她不喜歡這孩子,她怎么可能在乎?”
楊阿四氣死了,“一定是她跟村長有一腿,昨晚我去村長家?guī)状味紱]有找到她人,但村長在家,肯定是他把人藏起來了?!?
“你先回去,說不定她現(xiàn)在在家里,以后要監(jiān)管好她。”
楊阿四郁悶地回去了。
林染染給紀君驍用了藥。
紀君驍肚子立馬就不疼了。
“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,還是媳婦的藥靈,若是媳婦再親親我,立馬就能好?!?
“你呀?!?
林染染心疼地親了他幾口。
紀君驍好開心。
“說正事,昨晚裴嶼安去楊村長家睡,夏知鳶又剛好失蹤了一個晚上,你說他們會不會昨晚搞在一起了?”林染染問。
紀君驍:“你是懷疑她跟裴嶼安互相勾結(jié),對我們不利?”
“沒錯,沒了寧忠勇,她肯定又得另外找人。你最近叫大牛他們加強巡邏,我這心里總感到不踏實?!?
“好?!?
“還有件事需要你得跟楊隊長說,讓他動員傻蛋爺倆盡快搬到學(xué)校來住。他們現(xiàn)在住的屋子漏雨情況很嚴重,即便現(xiàn)在修補,房梁和柱子也已經(jīng)不結(jié)實了。要是趕上暴雨天氣,房屋存在倒塌風(fēng)險,安全隱患太大了?!?
“行?!?
“還有,現(xiàn)在正值雨季,孩子們又都放假了,讓楊隊長開個會告訴大伙必須要注意防溺水問題,不能讓孩子們?nèi)ズ舆呁嫠??!?
“我知道了,媳婦,你不要太操心了?!?
兩人剛說完,楊隊長便急匆匆跑上門了。
“林書記,不好了,傻蛋溺水了!”
紀父大驚,“這染染還沒有恢復(fù)好,我陪你去看看?!?
楊隊長急了,“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應(yīng)該來打擾林書記,可傻蛋沒氣了,人命關(guān)天啊,現(xiàn)在也只有林書記能救他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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