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手剛撫上身旁人的腰,就被狠狠地甩了出去,緊接著,臉頰就被人甩了一巴掌。
“哪個賤蹄子敢打我,不要命了!”
張氏以為是那些狗膽包天的妾室爬到了她的頭上,破口大罵!
“你!”
云舒實在罵不出賤人二字,只能氣地指著張氏。
她的娘親難不成想靠這樣的手段留下來不成!
她是多缺!
“你對得起我!我的好娘親!連自己的女婿都不放過!”
云舒一雙眼赤紅,都快陷入瘋魔了。
眼見佟氏還睡得香,她直接將架子上的一個花瓶朝她的頭打了過去。
“不要臉的老虔婆!”
一個花瓶猶嫌不夠,云舒將架子上所有的擺件都丟了過去,狀似瘋癲。
這般癲狂的云舒,終是讓床上的張氏清醒了。
“啊,怎么是你,你怎么在我的屋子里!”
張氏嚇得跌下了床,她只有一個肚兜和里褲勉強遮住重要部位,更令她恨不得鉆入地底的是,屋門口竟還有許多官差,盡數(shù)看到了她的窘態(tài)。
天啊!她還怎么活!
“你瞧清楚,這是誰的屋子,我爹冷落你太久了嗎!讓你來這里找男人!”
此時的云舒發(fā)髻都亂了,身上還有不明的血跡,手掌都被割破了,而床上的另一具胴體,已然血肉模糊。
張氏這才想起來,剛才云舒一直再打佟氏,竟將她打得瞧不清臉面了!
她生出一絲陰寒來。
“這一定是誤會,我,我什么都沒干。”
張氏說得心虛。
她心知,這夜里,自己和鄭槽,那是什么都發(fā)生過了。
“你覺著我會信嗎!”
云舒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顧不上什么了,她只知道,自己的娘和祖母,背叛了她,爬上了她夫君的床!
真是令人作嘔。
云舒不知打哪兒取來的鞭子,旁若無人地開始抽打張氏。
“哎喲,舒兒,我是你娘??!”
“你也知道你是我娘,你睡我男人還道是我娘!”
足足抽了幾十鞭子,直將人抽得皮開肉綻。
“你鬧什么,這不是你同意的嗎?”
鄭槽還搞不清情況呢,還以為昨晚與自己一道的是秦氏呢。
他舔舔干澀的嘴唇,還在回憶晚間的美好滋味呢。
他晃了晃頭,這才睜開眼睛,先是被眼前鮮血淋漓的張氏駭住了。
“這是岳母大人?”
“醒了吧,醒了就走吧?!?
勞捕頭看夠了戲,這才抱臂幽幽開口。
真是亂啊。
做妻子的,竟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,將自己的親娘和祖母送上夫君的榻,有錢人玩得真花。
“啊,勞捕頭怎么在?”
鄭槽被徹底嚇醒了。
捕頭怎么來了,院里那批東西還未運出去呢!
“我在這還不是拜你所賜!”
聽勞捕頭這么說,鄭槽的預感十分不好。
不會……
“走什么走,我還沒出氣呢!”
張氏已經(jīng)被抽得出氣多進氣少了,云舒收了鞭子,恍若夜叉般,走向鄭槽。
“夫君,我還沒好好伺候你呢!”
說話間,鞭子又抽了過去。
“啊!”
云辛籽和周涵絮在院外看得起勁,眼看著張氏和佟氏無人問津不治身亡,眼看著云舒和鄭槽互相廝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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