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一個與男子廝混哪夠,再加一個殺了官差之罪,只要她想活下去,就要乖乖聽我擺布,哈哈哈。”
王嵬之得意地揚眉,忘形地喝了一大杯酒,整個人暈暈乎乎地,有些飄飄然起來,甚至覺著身體有些燥熱難耐。
地上側著臉的云辛籽微微勾起唇角。
只要她想,沒有人能逃過她的毒,新研制的春樣,極佳的催情藥,總算有試藥人了。
她掌心的粉末乍然消失不見,無人察覺她什么時候下的毒。
“那姓李的說的王解差呢?”王嵬之不耐地扒開衣襟,繼續(xù)道,“那姓李的不是說要親自瞧今晚的好戲嗎,人呢!”
“王解差就在床上,是李差頭早前送來的,他人不知去哪了,小的去叫一叫?”
隨從一直低著頭,自然沒有瞧見王嵬之的異樣,此時的他雙目赤紅,臉頰更是泛著異常的潮紅。
王嵬之越發(fā)地難以忍受起來,他已經(jīng)將衣襟徹底扯開,焦躁地揮退隨從。
待隨從離開屋子,他搖搖晃晃地起身,卻沒有理會地上的云辛籽,反而蹣跚著來到床上。
床上的人竟沒有穿衣,就這么光溜溜地躺在那里,臉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紅。
王嵬之低吼一聲,竟直接撲了上去。
“姑娘。”
王解差急急從床底出來,臉上還帶著尷尬。
“王解差,多謝你將人送來?!?
帷幔并未被放下,能清楚地瞧見床上的相交的兩個人,其中一個正是不見了的李差頭,此時的他漸漸醒了,根本瞧不見其他,眼中只有朝他撲過來的王嵬之,撕扯間,只瞧見一地凌亂破碎的衣袍和交纏的兩個身影。
“藥效不錯?!?
云辛籽淡然站在一側,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的人翻來覆去。
王解差一眼都不敢放在床上,聽著那靡靡之音越發(fā)羞窘,反觀云辛籽,神情嚴肅又認真。
過了沒多會,床上的兩人打架在王嵬之一聲急促的低吼聲乍然停止,只見王嵬之眼睛瞪大地平躺在床上,似是沒了氣息。
“姑娘,人沒了。”
云辛籽眉頭微動,似是毫不意外。
了塵加春樣,下地獄沒商量。
“麻煩王解差將地上的兩個官差丟到床上去?!?
王解差不知云辛籽要做什么,卻還是聽話照做。
待他將人丟上去后,云辛籽這才緩緩向前,握著匕首的那只手,直接朝李差頭的心口而去,與此同時,抽出落在一旁的李差頭的佩刀,借著他的手對著王嵬之的脖頸補了一刀,這一套動作十分行云流水,眉頭都不皺一下,將一旁的王解差驚得張大嘴巴。
“云姑娘,這……”
“王解差有什么問題嗎?”
云辛籽冷然地擦擦手,表情甚至沒有變一下,鎮(zhèn)定地從床上下來,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。
“他們算計我,我還手,有什么問題嗎?”
眼神無辜,語氣平靜無起伏,王解差甚至覺得是自己出了問題,不該這般質問她。
“沒有問題就回去休息吧,殺人怪累的?!?
聽了這話的王解差差點摔倒,包括一直埋伏在屋頂?shù)母缸觽z。
兩人都捂住對方的嘴巴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。
他們的籽兒,什么時候,成這樣了?
肯定被楚蕭御刺激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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