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不愛打聽八卦,不過身邊有個八卦小能手,那就是秋雨。
她消息很靈通,故而哪里的八卦都知道一些。
也喜歡絮絮叨叨說給夏灼灼聽。
故而她知道,宗域?qū)υ颇薜膽B(tài)度有所改變了。
他在努力試著接受云霓。
按理說,宗域有這樣的變化,云霓不應(yīng)該像之前那樣對她有那么大的敵意,可現(xiàn)在,敵意不僅沒有消除,反而還升級成了恨意。
她完全想不通。
不過夏灼灼很快就沒時間關(guān)心這些了,因為她進了酒廊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來的不止是大哥和暗部在京都的下屬……
“爸,媽……你們怎么都來了?什么時候到的?”
她滿臉都是訝異。
不僅夏云海和寧穗香來了,夏家全部的人都過來了,包括夏管家。
除此之外,秋雨、谷仔他們也來了。
酒廊滿滿當當,全是她的人。
她幾乎喜極而泣。
寧穗香牢牢牽住她的手,說:“是慎行安排了專機,我們剛到不到半個小時,想著給你一個驚喜,就沒告訴你?!?
夏灼灼的鼻子酸酸的。
她看向司慎行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她太驚喜了!
等夏灼灼激動地跟所有人打完招呼,司慎行才解釋起來。
中午堆雪人的時候,夏灼灼很遺憾這么好看的雪人不能讓家里人看到,司慎行后來就在考慮怎么把雪人運回去。
他打電話問了季恒,季恒一語道破:“人家只是想家里人了,不是想讓家里人看雪人?!?
于是就有了他用飛機把夏灼灼的家人和朋友都接到這里過年這一出。
“謝謝你?!毕淖谱莆宋亲?,強迫自己不要掉眼淚。
“不是說,我們之間不說謝謝嗎?”
夏灼灼扯出一抹笑容,說:“對,不說了,我們好好過一個年。”
“嗯?!?
一頓飯吃得很熱鬧。
酒廊全都是夏灼灼的朋友,以及阿麥和霍剛。
今天這個場景,她做夢都沒有想過。
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這么開心,嘴角笑的都有些發(fā)僵。
到后半程,季恒來了。
他先在季家吃了年夜飯,這才趕過來。
只不過他空著手來,被司慎行嘲諷了一頓。
季恒舉手說:“誰說我空手來的?”
話音落下,他從懷里掏出一大把紅包。
“來來來,見者有份!”
秋雨率先搶到一個,打開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張卡。
“四季閣的卡,大家以后拿卡吃飯免費,終生有效。”季恒道。
“大手筆??!”
大家立刻開始哄搶紅包。
四季閣的分店開得越來越多,如今所有一二線城市幾乎都開了四季閣。
秋雨喜形于色,幫著夏灼灼也搶到一個。
只是搶到后,她把夏灼灼拉到一邊,神神秘秘地說:“我跟你說一個八卦?!?
“什么八卦?”
夏灼灼心情好,愿意聽她絮叨。
秋雨就說:“宗域跟云霓離婚了?!?
夏灼灼大吃一驚。
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
“就今天?!?
“過年民政局不是不開門嗎?”
“你以為我是怎么知道的消息?就是特意讓民政局給他們開門了,為的就是辦離婚證?!?
“……”
“還有一個八卦?!?
“什么?”
“宗域他們在樓下吃飯?!?
夏灼灼這個倒是知道。
她說:“我坐電梯上來的時候碰到他了,他跟云霓在一起。”
“那你知道,為什么他們離婚了還在一起吃飯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秋雨立刻說:“云先生認了宗域為兒子,宗域現(xiàn)在不叫宗域了,叫云域了。他以后是正經(jīng)的云家少爺了?!?
“……”
夏灼灼嘴角抽了抽。
只覺得事情荒誕無比。
“你打聽一下唄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!鼻镉暾f。
夏灼灼立刻搖頭:“別人的事情,我不想打聽,這是他們的家務(wù)事,你也別管了,吃飯吧?!?
秋雨聳肩,覺得夏灼灼太不愛八卦了。
不過她也沒繼續(xù)說這件事,而是說:“定好了,年初二谷仔去我家提親。”
夏灼灼倏然瞪大眼睛。
“真的?”
“比珍珠還真?!?
“恭喜你?。∧銧敔斒裁聪敕??”
“知道金筷子是谷仔男扮女裝贏來的之后,他就不排斥谷仔了。但礙于谷仔的身份特殊,他一直也沒松口。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竇部長下臺,官方不針對暗部,并且有意收編,我爺爺?shù)玫较⒅螅痛饝?yīng)見他。我就知道,他年初二的時候,肯定會同意的?!?
夏灼灼笑的很欣慰。
“我可以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。”
“那你要當我伴娘嗎?”
“當然。你不嫌棄的話。”
“那你可別在我前面結(jié)婚?!?
這話夏灼灼不知道怎么接。
因為秋雨這邊算是一帆風(fēng)順,她這邊,情況卻要復(fù)雜很多。
但她相信,她跟司慎行一定會克服眼前的困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