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告別了金鐵林,出了學(xué)院,6維對祖海說道:“祖姐,明天我們幾點去啊?!?
“我8點去藝術(shù)中心那兒找你吧,然后我們一起去。”,祖海想了想說道。
“恩,那好吧?!?,6維說著,和祖海說了聲再見,打車向藝術(shù)中心而去。
回到藝術(shù)中心的時候,6維剛好看到孔祥東也演出結(jié)束回來了,問了一番演出的情況后,6維和孔翔東說了自己答應(yīng)和金鐵林學(xué)聲樂的事,孔翔東的反映和金鐵林說的一樣,十分贊同,而且以開玩笑的口氣說道:“你小子總算是走到正道兒上來啦,說實在的,別看你那幾流行歌曲賺了點兒錢,終歸不是什么正途,以你在春晚上展示出的聲樂天賦,學(xué)嚴(yán)肅音樂才是根本嘛,搞流行簡直是浪費材料。你小子就跟著金老師好好學(xué)吧,嚴(yán)肅音樂都是相通的,學(xué)好的聲樂對你學(xué)鋼琴好處可不少?!?
“金老師也這么說的,不過我還是不明白這兩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(lián)系,一個動手,一個動嘴,根本不搭邊嘛?!?,6維笑道。
“你小子,呵呵,慢慢體會去吧。”,孔翔東說著,又問了問6維宣傳部那邊的事,給6維提供了一些建議。
第二天一早,6維早早起來,吃過早飯后,不到8點就在藝術(shù)中心門前等了起來,他可不想讓祝海到了還得等自己,那樣也太不禮貌了。
8點整,祖海一身橙色的羽絨服,從一輛出租車上走了下來。
“祖姐,你可真守時?!?,6維笑著說道。
“那當(dāng)然,這是我的良好習(xí)慣,對啦,要叫師姐哦?!保婧PΣ[瞇地說道。
“恩,師姐,我現(xiàn)你比較喜歡橙色的衣服哦,上次在春晚劇組你穿的就是這個顏色的。”,6維說道。
“你記性不錯嘛,呵呵,橙色是我最喜歡的顏色啦。6維,我們別在這兒站著了,上車吧,別讓人師傅等著?!保婧Uf著,打開車門,對6維做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“呵呵,勞駕師姐親自給開車門,我可真是太榮幸了?!?,6維說著,低頭上了車。
“那是,既然叫了師姐,就得照顧小的嘛?!保婧PΦ?,隨即對司機說了去中宣部,便和6維在車?yán)锪牧似饋怼?
過了二十多分鐘,車子在一處停車帶停了下來,司機說道:“兩位,你們只能在這兒下了,前面是警戒區(qū),車輛禁止通行,剩下100多米你們走著去吧?!?
“好吧”,6維說著,從一側(cè)下了車,付過車錢后和祝海一起向中宣部的大樓走去。
雖然這里是北京寸土寸金的中央地段,但政府機關(guān)的大樓仍然顯得十分寬敞,而且在這附近幾乎看不到什么高層的建筑。中宣部宏偉莊嚴(yán)的白色大樓,給人一種權(quán)力機關(guān)特有的莊嚴(yán)與肅穆。
6維和祝海兩個人向前走了沒幾步,不遠(yuǎn)處巡邏的一個端著槍的士兵馬上小跑了過來,對著兩個人敬了個軍禮,客氣地說道:“同志,請問有什么事嗎?”
“你好,我們和趙一鳴秘書約好了今天來找他的?!?,6維和士兵解釋道。
“請問有通行證嗎?”,士兵并不理會6維的說詞,繼續(xù)問道。
6維和祝海面面相覷,無奈地笑了笑。6維掏出電話,撥通了趙一鳴的辦公室電話。
響了幾聲后并沒有人接聽,兩人只好走到不遠(yuǎn)處的一個椅子前坐了等了一會兒。
又過了十多分鐘,6維又一次撥打電話,那頭終于傳來了趙一鳴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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