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雙宏,你太過自負(fù)了?!钡锻醯穆曇衾淅鋫鱽?,“陳宇辰之強,遠(yuǎn)非你所能想象。今日,你若再執(zhí)迷不悟,必將死無葬身之地?!?
    莫雙宏聞,心中一陣絕望。他知道,自己今日是真的在劫難逃了。于是,他閉上了眼睛,準(zhǔn)備迎接死亡的降臨。
    然而,就在這時,陳宇辰卻突然開口了:“刀王,此事與你無關(guān)。你且退下,讓我與莫雙宏做個了斷?!?
    刀王聞,微微一愣,隨即點了點頭,身形一閃,便消失在了原地。
    陳宇辰看向莫雙宏,目光中充滿了復(fù)雜:“莫雙宏,你雖心術(shù)不正,但終究也是一代宗師。今日,我放你一條生路,希望你日后能好自為之?!?
    莫雙宏聞,猛地睜開眼睛,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宇辰。他沒想到,陳宇辰竟會如此大度,放他一條生路。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為何……”莫雙宏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。
    “因為,武道之路,本就充滿坎坷與挑戰(zhàn)。”陳宇辰淡淡地說道,“你雖走錯了路,但我也希望你能有機會重新開始。記住,真正的強者,不是靠殺戮與仇恨來證明自己的?!?
    罷,陳宇辰轉(zhuǎn)身離去,只留下莫雙宏一人呆立在原地,久久無法回神。
    他們醉心于靈魂的淬煉,卻疏忽了軀殼的鍛造,故而肉身羸弱如風(fēng)中殘燭,一旦被剛猛武者欺身,便如待宰羔羊。
    然莫雙宏卻超脫此境,他修習(xí)的乃是至高無上的靈降秘術(shù),此術(shù)以靈魂為刃,直刺敵心,任你武藝通天,若靈魂被其撕裂,亦難逃魂飛魄散之厄運,肉身之強弱,于他而,不過浮云。
    在古老而神秘的東方武道世界里,靈降術(shù),宛如暗夜中閃爍的幽芒,是莫雙宏縱橫武林的獨特秘技。
    莫雙宏所修煉的靈降術(shù),各有千秋,猶如繁星散落于夜空,各自閃耀著獨特的光芒。震魂,便是其中一顆雖不奪目卻暗藏鋒芒的星子。論威力,震魂在眾多靈降術(shù)中并非頂尖,可每一門靈降術(shù),都似精心雕琢的利刃,有著其獨特的用途與針對性。
    震魂之術(shù),恰似一陣無形卻銳利的風(fēng),能直擊人的靈魂深處。
    若一個人的靈魂堅如磐石,毫無瑕疵,那么這陣風(fēng)便只能在其表面輕輕拂過,難以掀起大的波瀾。
    然而,在實力差距猶如天塹的情境下,即便靈魂完好無損,被莫雙宏的震魂擊中,也如同脆弱的螻蟻遭遇了狂暴的颶風(fēng),唯有死路一條。以莫雙宏的深厚修為,唯有武道宗師那般堅韌強大的靈魂,方能抵擋得住震魂的凌厲攻勢。
    但靈魂,恰似一件精美的瓷器,哪怕只是出現(xiàn)一絲細(xì)微的裂痕,震魂便如同一雙無形卻有力的大手,能將那裂痕不斷撕扯、擴大,直至瓷器徹底破碎,化為齏粉。
    莫雙宏目光如炬,緊緊盯著陳宇辰。他心中暗自揣測,陳宇辰方才引動那磅礴的雷電之力,絕非易事。修煉至他們這般境界,皆深知天地自然的威力猶如浩瀚宇宙,深不可測。
    想要憑借人類自身的微薄力量掌控天地之力,就如同蚍蜉撼樹,必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    強如靈旋梧,也不過是施展了一些小巧的技法,僅僅引用了一絲雷電之力而已。而陳宇辰,竟能操控如此龐大的雷電,其損耗之大,尤其是靈魂方面的損耗,定然不可小覷。
    于是,莫雙宏毫不猶豫地施展出震魂之術(shù),宛如暗夜中的刺客,悄無聲息卻又帶著致命的威脅,直逼陳宇辰。
    他心中盤算著,一旦陳宇辰的靈魂傷勢加重,那要取他性命,便如同探囊取物,易如反掌。
    然而,當(dāng)那道蘊含著震魂之力的攻擊如流星般劃過虛空,狠狠地落在陳宇辰身上時,卻仿佛石沉大海,沒有激起半點漣漪。
    陳宇辰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,穩(wěn)穩(wěn)地矗立在那里,神色平靜如水,沒有絲毫受到影響。
    唯一合理的解釋,便是陳宇辰的靈魂強大無比,如同堅固的堡壘,根本未受到任何損傷。
    而他本身又是天人境武者,靈魂之堅韌,遠(yuǎn)超常人,震魂之術(shù)在他面前,自然如同小兒科一般,毫無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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